她心裡想,那個時候的秦以澤,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偷偷剪下他媽媽心愛的月季花,然後放在她的枕邊呢?
而這樣浪漫的動作,是秦以澤這樣凌厲的男子做出來的嗎?
可是偏偏他就做了出來。
為了她,他做了很多從前他不可能去做的很多事情。
所以,她不能再連累他了。
其實她早就應該明白。
在她回顧家的時候,就應該預料到有今天。
她錯了,她應該在秦以澤還沒有完全的喜歡上她的時候,離開他離開秦家。
也許那樣的傷害會小一些。
可她現在別無選擇。
顧喬喬再次看了眼四周,隨後推開門,朝著老宅的大客廳走去。
轉到客廳的一角,沙發上的四個人都朝她看去。
而秦奶奶的目光裡帶著渴盼,帶著乞求,嘴唇微不可查的蠕動著。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說話。
想來肯定是剛才太爺爺對他們說了難聽話。
太爺爺這個人也是同樣如此,一旦相決定做什麼事情,也是不留餘地的。
那麼想來,剛才的話一定很難聽。
否則沈蔓茹看上自己的目光,不會這樣帶著憤恨。
其實恨自己是最好的。
顧喬喬,狠心移開了視線。
匆匆的就朝外面走去。
不一會兒,帶來的兩個保鏢,還有司機,進了秦家的客廳,她對著沈蔓茹說,“阿姨,我要將東西搬走了,您跟我進去看看,我不會拿秦家的東西的。”
沈蔓茹嘴唇哆嗦著。
天地良心。
以前的她是看不上顧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