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到沒有在意。
虧了就虧了吧,再說了,自己手速快,多雕刻幾個,就都回來了。
而且,和御寶軒也是要長期合作的。
而秦軒來不及遺憾,飯菜就做好了。
秦奶奶剛才就坐在了顧喬喬的身邊,安靜的聽兒子和顧喬喬說話,心裡也終於好受了一點。
不管以後如何,這終歸是一個好的開始。
餐桌上的氣氛很安靜,沈蔓茹沒滋沒味的吃著菜。
這才沒幾天啊,這嘴巴怎麼就養刁了呢。
總感覺自己做的菜好像不是沒放油,就是沒放鹽的。
她抬頭悄悄的看了一眼顧喬喬,卻詫然的發現,這孩子吃飯的樣子很好看。
低眉斂目,不快不慢,優雅而又怡然。
要不說呢,當一個人摘下有色眼鏡看一個人的時候,肯定是和從前天差地別的。
亦舒寫過,當一個男人不再愛他的女人,她哭鬧是錯,靜默也是錯,活著呼吸是錯,死了都是錯。
同樣的,一個人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她笑也是錯,不笑也是錯,連走路的姿勢吃飯的樣子都是錯……
而此時的沈蔓茹卻又覺得她怎麼就妥協了呢,在她的心裡,這個顧喬喬調教十年都未必上得了檯面。
可如今……
她拒絕在想下去。
飯剛剛吃到一半,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秦軒示意秦以澤別動,他走到客廳接起了電話。
是白家老爺子打過來的。
懇求秦軒高抬貴手放了他不懂事的孫女。
並言稱會親自上門賠罪。
這話自然是假話。
白家老爺子身居高位,怎麼可能登門呢。
不過是一個說辭罷了。
秦軒其實在剛才就料到今天不會平靜。
他安靜的聽白家老爺子說完,就溫和而又不失強硬的開口道,“這事已經不是我秦家和白家的家事了,不管是違法還是犯罪,自有專門機構對他們裁決,我相信法律也相信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