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的結果,卻不是讓她十分滿意,蘇木似乎因為秦苗苗的事生氣了,但是也遷怒了自己,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蘇公子,你是生我的氣了嗎?我沒有惡意,只是好心來提醒你,莫要上了那個女人的當。”
“夠了,你先出去吧。”蘇木冷冰冰的態度加重了安子衿心中的不安,委屈的看了蘇木一眼,一雙美目中含著點點淚意,猶豫了片刻,最後轉身離開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柔弱而無助,這讓秦苗苗心裡著實暢快了一些。
她並無惡意,但是誰也不願意聽別人說自己壞話,所以她心中的暢快只是單純的針對今天的事而已。
見安子衿離開,秦苗苗也轉身打算出門,不過她離去的腳步卻被蘇木攔住,熟練的環住秦苗苗的腰,將她帶入懷裡,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開口:“你要去哪裡?”
秦苗苗的態度卻冷淡一些,掰開環在腰間的手,回頭看著蘇木,語氣裡多了一些哀怨與無奈:“我還能去哪裡?,你是主,我是僕,這夜已經深了,我們不能共處一室啊。”
蘇木委屈地看了秦苗苗一眼,又不依不饒的將她拖回懷裡:“怎麼不能共處一室?我不許你走。”
雖然嘴上說著不,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老老實實的靠在蘇木懷裡,有些貪戀著吸取著他身上那特有的淡淡藥香,空懸已久的心終於安穩下來:“如果留在這裡,明天被別人發現了,怎麼辦?”
見到秦苗苗有所動搖,蘇木二話不說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床邊走去:“即便有人來了,又能怎樣?”
溫柔的將她放在床上,摸出放在枕頭底下的藥水,蘇木打算把秦苗苗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摘下來,不然他總覺得哪裡有些怪怪的……
秦苗苗也不反抗,躺在床上,任由蘇木將她面具卸下,只是忽然之間想起一件事來,急急的開口:“蘇木,我父母最近怎麼樣了?你把我被蕭弗凌挾持的事告訴她們了嗎?”
蘇木正在塗藥水的手,忽然一頓,整個人也跟著僵在了原地,眼神中帶著歉疚與不安:“苗苗,剛見面,有件事情我還沒有來得及和你說……”
看到蘇牧的反應,秦苗苗心中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湧向心頭她猜測是自己的父母出事了,不然蘇木不會如此。
立馬從床上彈坐而起,秦苗苗語調顯得有些驚慌無措:“我的父母怎麼了?快告訴我,他們怎麼了?”
蘇木的目光中帶著些躲閃,他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也不應該瞞著,但秦苗苗一定會生他的氣,所以開口時竟然有些心虛:“岳父岳母在我回到大夏時,已經不再出宮多日了,我這些日子一直派人在找,也有了一些線索,相信很快就會把他們找回來的。”
“你是說他們失蹤了?是誰幹的,查清楚了嗎?”清苗苗只覺得心口一沉,一塊兒石頭壓了下來,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
什麼看著苗苗陰沉的臉色,心中的不安被放大,因為李公公的事她已經同自己生氣了,如果再加上父母失蹤,恐怕她會更加怨自己吧:“都怪我,我沒有照顧好岳父岳母,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盡快把他們毫髮無損找回來!”
長長的輸出一口氣,讓心中的鬱結儘量減輕一些,雖然父母失蹤的事情讓她火急火燎,但是也不能隨便亂髮脾氣,知道是父母偷偷跑出宮,尋找失蹤的自己,才會把他們自己也搭了進去,尋根究底還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不同蘇木負氣而出宮,他的父母也不會失蹤了。
看著蘇木自責愧疚的樣子,秦苗苗自然不忍心再說些狠話:“相公,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只是你說現在已經查到了些線索,難道是有人故意將他們帶走了嗎?”
蘇木點點頭,據他的手下回報,秦苗苗的父母是被秦婉柔帶走的,並且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大夏邊境通往大梁的渡口。
換而言之,也可能是顧重樓支使她這麼做的:“是秦婉柔,她與同岳父岳母一同離開的,而且我已經查到她帶著岳父岳母帶去了大梁,我覺得可能是顧重樓讓她這麼做的,如果沒有顧重樓的幫助,一個弱女子不會將兩個大活人藏得如此滴水不漏。”
有些失神的靠坐在床上,秦苗苗在分析秦婉柔這麼做的目的,很顯然她為了威脅自己,可是她又想要什麼呢?或者說顧重樓又想要什麼呢?兩顆龍目都已經被蕭弗凌奪回去了,他沒有理由再扣著自己的父母不放,難道他還別有所圖?可是秦苗苗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身上還有什麼值得人惦記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