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譽剛剛下朝回府,卻又被蘇木派人匆匆叫回了宮。
看著同來的五皇子,二人不免心中詫異:“五弟,你可知皇兄如此著急的叫我們何事?”
五皇子也是一副懵懂的樣子:“我不知啊,會不會又是西域封地的事?”
自從西域王被蘇木殺了以後,蘇木開始時便想將西域作為封地劃給他們的叔叔福寧王。
他這個叔叔生性散漫,不樂衷權勢,而且一直外居,所以蘇木才放心將西域作為封地賜給他。
可蘇木這麼做卻引得好多大臣不滿,西域雖為蠻夷之地,物資並不富庶,但畢竟地廣,所為封地賞賜給一個王爺似乎有些太大了。
而且福寧王現在沒有野心,不代表得了封地以後還沒有,所以為了保險,大臣們一直進諫,要求蘇木將福寧王的嫡子,扣在京城長安。
但福寧王愛子,不忍讓他的兒子受這份兒罪,所以大膽請命說如果皇帝要留下他的兒子在京城,那他就寧願放棄西域的封地,繼續做他的閒散王爺。
但是天高皇帝遠,在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去西域駐守了,所以蘇木一時也陷入了兩難。
今日早朝上各位大臣還因為此事起了爭執,所以蘇譽和五皇子覺得此時蘇木著急將他們二人找來是因為此事。
他們趕到御書房時蘇木已經收起了急切慌亂的神情:“四弟五弟,我今日找你們來是有急事要交代你們二人。”
“皇兄,可是因為西域封地的事?”五皇子性格直爽,向來都是有什麼便說什麼。
他的話問得蘇木一愣,隨即從椅子上站起:“不是此事,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囑託交代給你們二人處理。”
蘇譽從進門開始就,始終在暗暗觀察,雖然蘇木刻意掩飾,但是還是能看出他的焦急,而能讓他一向沉穩冷靜的皇兄亂了分寸的怕是隻有一個人了,那便是失蹤了很久的秦苗苗。
“皇兄,可是有皇嫂的下落了?”蘇譽一語中的,他猜的分毫不差。
蘇木本來也沒想瞞他們二人,當然想瞞也還瞞不住的,他這一去怕是會有數月之久,大夏內的事都會由他們兄弟來代勞,自然是要跟他們說清楚自己此行的去向。
“已經能尋得了蹤跡,我打算親自去將她尋回來……”
“那皇兄此去要多少時日?”國不可一日無主,可蘇譽更知道秦苗苗在蘇木心中的位置,所以自然是攔不住了,也只能由他做決定。
蘇木躊躇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大約兩個月左右……”
“什麼?皇兄要走這麼久?那朝堂,該怎麼辦?”五皇子性格糙,對情情愛愛之事,不甚瞭解,所以他對蘇木的舉動也表示不能理解。
身為一國之君,一出走就是兩個月,著實有些說不過去。
蘇譽輕輕拽了拽五皇子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亂說,蘇木下的決定誰能攔得住的?
只是在臨走前,他還得將眼前的事情請示明白:“皇兄現在的燃眉之急是西域封地之事,您還是下了決定再走吧!”
看來是極為棘手之事,蘇木其實早已想好了解決之法:“既然皇叔不願意去封地,那就挑幾個能幹的大臣,輪番司職,以一年為期限,期滿則回京。”
蘇譽眉頭一跳,心中一鬆,確實是個好辦法,一年之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有人若動了些歪心思,確實是萬萬來不及的,即便有人耐著性子,但是下番輪到他司職還不知何時,所以比固定一人駐守封地要絕妙的多:“皇兄心中可有人選?”
木沉吟片刻:“吏部有一郎中名喚陳遠伯,他可勝任。”
說起陳遠伯,雖然蘇木與他來往甚少,但是蘇木早已看出他是一位棟樑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