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文良是外科醫生,對秦苗苗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不過傷口比較深,出血量太大需要進行縫合手術。
剛剛從醫院回來的一家人又火急火燎的趕回了醫院。
一路上杜婉秋都眼淚就沒斷過,她想問秦苗苗為何突然想不開要自殺,可又擔心秦苗苗情緒激動,不配合治療,一路只能忍著沒出聲。
秦文良也是一臉嚴肅,心中卻還憂心忡忡,難道是檢查結果出了問題,女兒真的是有精神疾病沒有檢查出來?
不然回家進門時人還好好的,這麼會突然割腕自殺了。
縫合結束,因為失血過多,秦苗苗需要留在醫院輸液治療。
守在一旁的杜婉秋替她握著輸液的塑膠管,這樣可以減少藥物對血管的刺激。
母女二人一時沉默無言,秦文良去辦理繳費手續還沒有回來。
看著自己的母親哭紅的雙眼,秦苗苗心中一痛,蒼白的嘴唇翕動幾下,開口時聲音沙啞:“媽媽,你別誤會,我不是自殺,是別人傷了我。”
見到女兒主動與自己解釋受傷的原因,杜婉秋滿心的疑問也不憋在心裡了,把自己心裡的話,一股腦兒的都講了出來。
“苗苗,不是你自己割腕,那是誰傷了你?”雖然秦苗苗的話杜婉秋不相信,但是她為了穩定秦苗苗的情緒還是打算循循善誘的瞭解事情的原因。
秦苗苗皺了皺眉,她不知該如何解釋,她不知道自己回大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如果說是夢,但大夏那邊的人卻也是真實存在的,如果說是現實,恐怕沒人會相信。
“媽媽,你還你記得我和提起過的那個大夏朝嗎?剛才在夢裡我又回去了,是那裡有人用劍劃傷了我的手腕,所以我醒來時手腕便流血不止。”
提起大夏,杜婉秋原本緊皺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看來自己的女兒還是存在精神問題,只是沒有檢查出來。
杜婉秋緊鎖的眉頭已經和說明了一切,她不想相信自己所說的話。秦苗苗顯得有些沮喪,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大夏朝代存在,因為這些事是在是太過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自己恐怕也不會相信。
秦文良繳費回來,將門開了一個縫,探頭進來叫著杜婉秋:“婉秋,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擔憂的看了秦苗苗一眼,她怕自己離開秦苗苗再做一些傷害自己得舉動,秦苗苗自然知曉母親都擔憂,安慰道開口:“媽媽你去吧,我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那你乖乖躺在這裡,我去去就回。”出了病房的杜婉秋開口便忍不住催促:“文良你怎麼去了這麼久,你快些說,留苗苗一個人在病房我不放心。”
秦文良眼神複雜的看著杜婉秋,神情嚴肅:“婉秋,苗苗有跟你說她是如何受傷的嗎?”
神色悽婉的點點頭,杜婉秋未開口先嘆了一口氣:“哎……她和我說是別人傷了她,說她在夢裡又回到了大夏朝,而且是在那裡有人用劍傷了她。”
轉而抬頭看向秦文良:“文良,等苗苗傷好了,我們帶她去更大的醫院檢查一下吧。她肯定是存在精神問題的。現在都已經有了自殘舉動,我們不能在耽擱了!”
秦文良神色更加複雜,牽著杜婉秋的手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了看,四下無人,他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婉秋,我覺得苗苗可能真的不是自殘,而是被別人所傷。”
杜婉秋訝異的看著秦文良:“文良,你怎麼……”
“婉秋你先聽我解釋,我給苗苗處理傷口的時候就覺得的她的傷口不對,是挑刺傷口,而非割腕時行成的壓割傷口,我是外科醫生,這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即使秦文良如此說,杜婉秋還是覺得難以置信:“文良,你我都在家裡,除了我們,家裡在沒有其它人,誰傷了她呀?”
“所以剛剛我又開車回了一趟家,在家裡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門窗都是好好的,不向有歹徒入室,而且最可疑的是,根本沒有找到兇器工具,苗苗的房間裡裡外外,我都仔細翻找了,根本沒有刀具和銳利的東西。”
聽了秦文良的一翻話,杜婉秋無力的靠在椅子上,難道自己的女說的是真的?那個大夏朝真的存在?
可這一切似乎也太荒繆了!她還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