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像尊銅像一樣,呆坐在屋子裡,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但是依舊想不通蘇木為何要如此對自己。
她相信蘇木待自己的心,即便他厭棄自己也不至於用如此多的藉口來搪塞自己,他大可直接和自己挑明,說自己配不上他,或是已經不喜歡自己,不必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的說不認識自己。
所以他必定是有苦衷,讓他不能與自己相認。
初夏夜晚的風依舊清涼,蘇木一個人坐在府中的涼亭內,目視前方,眼中情緒莫名。
他還在回憶今天上午時候的情景,那個姑娘為什麼問自己為何如此待她,可是自己對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她究竟是何出此言呢?
自己醒來以後,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蘇木二十歲到二十八歲的八年間到底經歷了什麼,自己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