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被這戲劇性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剛剛蘇木明明什麼都沒做,那群大塊頭盡然被嚇走了?一臉懵逼看著蘇木。
蘇木卻似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坐在椅子上喝茶。
賊兮兮看了看四外,一溜小跑的到蘇木身旁,用手指戳了戳蘇木的胳膊,小聲問道:“蘇郎中,你快說說,你以前是幹什麼的?他們怎麼會認識你,還那麼怕你?”
蘇木劍眉一挑,垂著眼皮瞥了一眼秦苗苗,陰陽怪氣的反問:“你以前幹什麼的?說書編話本的?說起話來毫無根據,全靠編。”
秦苗苗吃癟,撇撇嘴:“不說算了,為何編排起我來。”
格俊走了,秦苗苗本以為蘇木會將自己趕回蘑菇房子呢,可蘇木卻沒提,他不提秦苗苗也沒說,只是在心裡暗自罵自己“你這個說話不做數的女人,不是說好要離人家遠遠的嗎?”
對一個人動了戀慕的心思,就會變得貪婪,蘇木說的對,本想看她一眼,看到了又想抱一抱她,抱在懷裡又不想鬆手,想長長久久的守著。
秦苗苗睡到半夜,忽然聞到一絲甜甜的香氣,讓人忍不住想要貪婪的多吸上幾口,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意識的渙散,甚至她連眼睛都未來的急睜開,就已經昏迷過去。
蘇木在迷香飄進來的一刻就已經所以察覺,只是秦苗苗睡在屋外,肯定比他更早聞到,這迷香藥性太烈,他走到秦苗苗的短榻旁不過幾步路的功夫她就已經昏了過去。
蘇木見到投射在窗外上的人影,面色沉浸如水,但暴戾的目光還是透露出他此刻的憤怒,他避世不問仇怨,可他們非要招惹自己,如今就怪不得自己。
他這手即能診脈,亦可提劍,救人一念,取人性命也是彈指一揮間。
攬著秦苗苗飛身躍上房梁,將她用床單牢牢固定,取下懸在房梁後嵌玉長劍。
屋外人破門之際飛身下樑,落於地面,手腕反轉,甩脫劍鞘,劍刃寒光凜凜,照的來人心驚膽戰。
門口站的這群人正是白日來的那群西域商人,雖然他們以面紗遮面,但是從著裝和身形依舊可以清晰的分辨出來他們的身份。
大塊頭看到蘇木提劍立在屋內,顯然始料未及,但是如今已是躲不得了,二話不說,雙手握緊彎刀,猛衝過來。
蘇木唇角上揚,滿是不屑,雖然很久沒有活動身手,但是這群人他還不會放在眼裡,劍花翻飛,一套招式被他舞得行雲流水,即使招招狠戾,但依舊瀟灑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