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痕正要說話的時候,低軟中帶著幾分控訴的聲音已經傳來,“皇兄,你是不是為了時晨月的事情特意前來責備我?”
“我就是不喜歡她,她搶了父皇的寵愛,搶了母後的一切,她讓父皇臨死之前都一直記掛著她,我已經是沒有父母的孩子了,我只有皇兄一個人,可是現在她還要來搶你。”刁蠻任性的表情,驕縱蠻橫的語氣,放在她這種白皙精緻的容顏之上,倒是不見絲毫違和感,只是帶了些盛氣淩人,卻,並不灼烈。
紫月痕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在紫月然面前的檀木椅上坐下,伸手輕揉著對方的發絲,溫聲出言,“月然,皇兄永遠是你的皇兄,沒有任何人可以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