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隔空鬥法。
雖然說失敗了,最多受傷,不會有其他危險,但卻容不得秦風不重視。
躺在沙發上,打了個電話給趙旭東,叫他明天來酒店。
然後就開始修煉起來。
他要以最好的狀態迎接明天的鬥法。
時間的緩緩的流逝。
晚上吃了晚飯,再次調息了下,秦風直接入睡。
第二天清晨。
秦風早早的起床。
趙旭東也趕了過來。
“秦大師,吃早餐了沒有,我給您帶了點早餐。”套間裡,趙旭東坐在沙發上,一臉尊敬的開口說道,手裡提著早餐。
“還沒吃,你放下吧!接下來我需要你幫我準備點東西。”秦風也坐了下來。
“秦大師你吩咐。”趙研東將早餐放下。
“酒店這邊你熟吧?”秦風轉過話題開口問道。
“還行,酒店老闆認識,一起吃過飯。”趙研東雖然心有疑惑,但並沒有開口詢問。
“你幫我打聲招呼,你知道的,今天要進行鬥法,所以我不希望有人來打擾。”秦風開口說道。
鬥法的時候必然會造成一些響動,他可不想在關鍵時候被人打擾到。
“這點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趙研東點頭認真的說著,秦風說的這點要求,他還是能做到的。
“嗯,這點我相信你。”秦風點了點頭。
他和趙研東的交易,雖然沒有說明,但兩人心裡都清楚。
沉思了下,秦風再次開口說道;“等下你幫我去準備點天葵血,不要太多,一礦泉水瓶子就夠了。”
“天葵血?”趙研東聽聞一怔,沒有反應過來。
“是的。”
“秦大師,這個天葵血是什麼血?是人血嗎?還是什麼動物的血?我的血行嗎?”趙研東狐疑的詢問著,對於這些風水術語,他是真心不明白。
聽到最後一句話,秦風頓時尷尬不已,差點笑出聲來。
“趙總,‘天’是言其來源於先天,“癸”是言其本質屬天干中的癸水,有陽中之陰的意思。張景嶽曾經說過:【夫癸者,天之水,幹名也。……故天癸者,言天一之陰氣耳。氣化為水,因名天癸,……其在人身,是謂元陰,亦曰元氣】”
強忍住笑意,秦風婉轉的解釋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