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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思榮站起身把她們扶起來說:“留在傾城坊也不是不可,不過,你們之前畢竟是玲瓏閣的人,我只怕坊裡的姑娘會對你們有偏見,但時候你們處境並不會有多好...”
冬梅搖頭表示:“坊主,我們自是知道我們幾人的身份,再不敢給傾城坊抹黑的,我們只是想做你身邊端茶倒水的丫鬟,以報答坊主的大恩!”
“不必如此,你們大可以找個無人認識你們的地方,嫁個老實人,安穩度過餘生,何必跟在我身邊呢!”
春桃是她們幾個裡面最為年長的,對現實社會也看的最為清楚,咬咬唇上前說道:“坊主,像我們這樣的女子還能找什麼樣的夫婿,要不然就是圖我們身上的一點錢財,再不然就是容貌,只怕等到錢財花盡容顏已逝,我們的結局會更悽慘!”
鄭姑娘的輕嘆了口氣,看向秋菊,見她用力的朝自己點頭,回給她一抹安慰的微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便留下吧!”
幾個姑娘歡欣雀躍,連連道謝。
鄭思榮臉上也掛上笑容,再次開口:“不過你們的名字今後不能在用了,來了傾城坊,你們就是重活一世,以前的種種都與你們再無關系,可以嗎?”
“都聽坊主的安排!”
鄭思榮看著她們三人,思索著她們該起什麼新的名字,沒一會開口道:“春桃你以後就叫月影,秋菊叫月清,冬梅叫月辰!”
她們各自默唸著自己的新名字,眼裡泛起淚花,終於不再是那腌臢之人,一起說道:“多謝坊主賜名,奴婢感激不盡!”
鄭思榮沒有預料到,她們三人在未來的日子裡,會是陪伴在她身邊最久,對她最忠誠的人。
鄭思榮回到房間,一眼便看到桌上擺放著的一封信,不禁暗想,誰放進來的,難不成那些暗衛偷懶了?
想著人便已來到桌邊,拿起那封信拆開看著,只掃了一眼,便哼一聲,把信扔在一邊了,原來那信上寫著:明日少主便能到達平江城。
次日,鄭思榮依約陪夏鳶兒出去逛街,今日正是八月十五團圓日,大街上早早的已經是人潮湧動,她們兩個手牽著手,跟著人群向前走。
來到一間名為金玉堂的珠寶鋪子,胖乎乎一臉福相的掌櫃笑著招呼道:“不知兩位姑娘要看金銀還是玉石呢?”
鄭思榮沖他微微頷首,拿出夏鳶兒摔壞的那根簪子說:“掌櫃的,您能幫我把這個修好嗎?”
那掌櫃的把簪子接過去,打量了一下,說道:“能修,不過這有些金絲已經壞了,用不了,需得換些新的……”
鄭思榮接過話茬:“掌櫃的只把它修好,銀子不是問題,只要能恢複原狀便可!”
那掌櫃見鄭思榮大大方方,隨即爽朗一笑說:“好,三天之後,姑娘再來取!”
鄭思榮點頭,又從袖中掏出三張圖紙,說:“掌櫃的,我這還有幾個圖樣,麻煩你幫我趕製出來!”
掌櫃接過手裡細細看著,暗自贊嘆設計的精美巧妙,更重要的是特別新穎,他做珠寶生意已經幾十年了,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樣式,這要是做出來,肯定會大受歡迎啊。
他心思微動,皺眉說道:“今日正逢八月十五,我這店裡的生意著實不少,只怕時日得久些!”
鄭思榮掏出一百兩的銀錠子放在桌上,說:“這是定金,三日之後我要連同那根簪子一起取,希望掌櫃的一定要準時把這幾件東西做好!”
那掌櫃看著那銀子,笑呵呵的道:“一定一定,三日之後,保證給您做好!”
鄭思榮正欲轉身走,忽又想到一件事,一雙明眸定定的看著他:“這圖案的花紋,我不想以後再別人那裡看見同樣的!”
那掌櫃的笑容還沒收回便僵在了臉上,直直的看著鄭思榮與夏鳶兒走出去。
“鄭妹妹,傾城號不是有珠寶玉石的生意嗎,你為什麼還要來這裡?”出了金玉堂夏鳶兒問道。
鄭思榮回以她微笑道:“我才當上坊主沒多久,而且我跟南榮褚傾的關系比較敏感,暫時避避嫌,免得惹人閑話!”
鄭思榮定做的那幾件東西,正是她昨夜為月影、月清和月辰特地設計的,每一個上面都刻著她們的名字,不僅代表著她們的身份,同時也是一件信物,就算是她送給她們的禮物了。
兩人如同初識般那次逛街一樣,大包小包的買個不停,不過這次不同的是,夏鳶兒不在像以前那樣不敢花錢,而且看到喜歡的衣服首飾,胭脂水粉都會毫不猶豫的收入囊中。
反倒是鄭思榮,沒有為自己真正的買幾件,只是在不停的幫夏鳶兒看著有沒有合適她的。
鄭思榮此次本就是為了補償夏鳶兒,看她買的開心,自己也跟著開心了。
然而夏鳶兒的心思,已不在如初識般單純了,她被關了這麼久,也想通了,她不僅要把琴棋書畫學會學精,還要好好的打扮自己,才能讓別人看到她並不是不如鄭思榮的。
只沒想到兩人大包小包的轉過一條街,準備回傾城坊的時候,被兩人攔了路。
“我們都跟了你們一路了,沒想到果然是你們兩個,找了你們這麼久都沒找到,今兒個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看到他們兩個,一緊張,夏鳶兒手裡的東西掉落一地,緊緊地抓住鄭思榮的衣服,身子卻是止不住的發抖。
來人正是當初把鄭思榮綁走,準備賣到怡香院的那兩個人,此時兩人兇神惡煞的堵在她們前面。
鄭思榮沒想到這兩人還在找她們,這些日子在傾城坊裡,竟忘了還有他們這個麻煩的存在。
鄭思榮一手護著夏鳶兒,盯著他們,冷冷的說:“你們想幹嗎?”
那個老大指著黑子臉上慎人的疤痕,流裡流氣的說道:“我們想幹嘛,看看你幹的好事,把黑子打成這樣,你以為就沒事兒了?”
鄭思榮撇了眼黑子臉上的疤痕,說道:“不就是想要銀子嗎,”拿出一個百兩的銀錠子,沖他們倆晃了晃,“夠了吧!”
那黑子眼睛一眯,張口罵道:“你個臭丫頭,把我打成這樣,這麼點銀子,你把我們當成要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