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念接，“聆心，海藍最高階的精神治療、及心理諮詢場所，已經開了近十年，能消費起的人，不多，其中長期治療，又是典型衝動攻擊性人格障礙的人，必定屈指可數，拿到這些資料，再和我們手裡的卷宗重合，就非常容易排查了。”
老白也點頭，幾分恍悟，卻皺眉言，“可是，聆心，收費高昂，就是一直以絕對保密著稱，就算警方介入，我覺得，四十分鐘，哪怕一個小時，他們也不一定，願意交出十年內連續治療的精神疾病患者資料，這對他們來說，是大忌……”
“沒關係。”
唐小念卻唇角一勾，回頭道，“我有內線！”
“內線？”
三人一臉懵，互相對視狐疑，“老大你才來海藍多久，手裡也沒案子，哪來的內線？”
還能潛入最高階奢華的精神病院……
這麼牛比？
唐小念沒回話，便走到角落，打通了一個電話，出聲，“喬萌萌，你應聘上了嗎？”
“我一箇中醫，為什麼要來應聘精神病院的打掃工啊，念念？”
那方聲音甜甜，又萌又軟，也很可憐，對她哭訴，“就算突然來，很奇怪，但是，你也應該建議我應聘護士啊……”
“聆聽醫院雖然是精神病院，但是，對護士也有要求的，要求個高胸大臉也美，你……”
唐念回聲，無情揭穿，搖了頭，“小學生的臉面，蘿莉的身材，我覺得就算精神病也沒興趣，所以應聘上機率不大。”
那旁生氣，好像跳腳了，氣憤回，“你這是對朋友的語氣嗎？我只是可愛一點，萌一點，哪裡小學生了？至少也是初中生好嗎？要不是爺爺最近給了我幾個調理的客戶在海藍市，我才不要大老遠從帝都飛過來找你，一下飛機，見還沒見，就被你當臥底……”
“好了，別廢話，喬大萌，告訴我，你應聘上了嗎？”唐小念直接問，“如果連清潔工你都沒應聘上，那麼sorry，以後你在我這兒的定位是幼兒園！”
“當然應聘上了！”
喬萌萌冷哼一聲，低迴，“雖然他們懷疑我是童工，但是，聆聽醫院一直注重環境，常年招短期打掃工，只嫌少，不嫌多，我這剛聘上，工具都發了，還特意讓我去打掃醫生辦公室、以及VIP治療區呢！”
“很好。”唐小念鼓勵，滿意，“那我交代給你的事，應該沒問題吧？”
“現在是午休，醫生都不在，就是老孃一個人的天地！”
喬萌萌哼哼，低語，“還好他們醫院客人資料都是鎖在保險箱裡，我又所幸，被你這位警察，培訓過十幾年的開鎖技術，開這樣的簡單鎖，完全不在話下……”
說話時，咔擦一聲，就聽那邊有保險箱開動的聲音。
然後就是嘖嘖聲，“嗎的，這些有錢人，怎麼這麼變太？心理諮詢，也全是些SM和姓變太的記錄，簡直辣眼睛……”
“身為一個蘿莉臉，你能不隨便爆髒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