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酒那一家子的嫌疑被排除了,那麼還有兩個點,其一蘇能的兄弟,但蘇能告訴我,從進貨到送酒水到各處他都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搬運酒水時。可一罈子酒水很重,兩個人搬運……除非中途停下,可萬年縣的訊問結果是中途並未停下。”
這一條嫌疑再度被洗清。
“蘇能那夥人若是沒下毒,那還能是誰?”
王老二在沉思。
徐小魚也在沉思。
“為何不能是酒樓的人呢?”
身後傳來了王勃的聲音。
這個小子!
賈平安沒好氣的道:“偷聽別人說話是從哪學來的習慣?”
王勃走了過來,行禮後說道:“我在賈家白吃白住心中不安。”
你會不安?
壓根就不可能!
“所以你想幫個忙?”
“是,我想著好歹能出出主意。”
都是餿的!
王老二淡淡的道:“從事發開始郎君就令小魚和陳冬他們去盯著酒樓的幾個夥計。”
原來他早就想到了這個?
王勃覺得心中空蕩蕩的,沒著沒落的。
裝比失敗就是這種感受。
“此事不能急,要盯著他們……”
賈平安隨即去了百騎。
“少見啊!賈郡公。”
明靜把手中的小本子一收,儼然就是一個合格的監工。
“來走個後門。”
賈平安開門見山,“我那邊人手不夠,可還得盯著一些人,老沈,救個急。”
沈丘跪坐在那裡,微微皺眉,“何事?”
“大事不會來尋你,我舅兄之事。”
沈丘看著他,伸手按按鬢角,“剛才已經有人彈劾你為了徇私去尋了萬年縣縣令黃耀!”
臥槽!
“誰敢汙衊我?”
賈平安發誓要和那人拼了!
沈丘平靜的道:“可咱卻知曉你確實是去尋了黃耀,順帶去牢中看了蘇能。”
打人不打臉啊!
賈平安面不改色的道:“百騎出些人手,幫我盯著蘇能那幾個兄弟的家人,看看可有異常。”
沈丘點頭,問道:“那個楊稷為何不盯著?”
“是啊!”明靜也覺得賈師傅有些亂了方寸,“楊稷的背後可有人,當時就是他第一批跳出來打擊你。”
……
包東此刻就在楊稷家的外面。
他覺得盯著這裡就是個過場。
就算是楊稷乾的,可他也不可能把把柄露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