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淡淡的道:“在陛下和皇后那裡我也是這般說。”
他緩緩走過去,經過蔣涵那裡時說道:“蘇荷很好,兩個孩子也很好。”
蔣涵點頭,緩緩轉身,看著他走上臺階,這才對太子說道:“殿下,每個人的住所都搜過了。”
李弘點頭,“盡力就好。”
這事兒算是失分了,但他更在意的是父母生氣。
賈平安走上去,看著那些宮人內侍說道:“那塊玉佩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我知曉此刻偷了那塊玉佩的人正在膽寒,卻不敢自首。是的,此刻自首也沒好下場,最好的下場就是去洗衣。”
這番話說的蔣涵苦笑起來,“他還是這般直接。”
李弘說道:“舅舅懶。”
蔣涵搖頭,“他不懶,只是覺著許多事沒必要在意。”
“來個人說說。”
曾相林上去。
“昨日下午,殿下用那塊玉佩壓住了書頁,隨後出去……”
“出去到回來多少時辰?”
“半刻鐘。”
七八分鐘!
這是大解。
“回來後殿下就發現玉佩不見了。”
“書呢?”
這個……
李弘說道:“書依舊沒合上了。”
賈平安看看眾人,“當時誰看的門?”
一個內侍上前,“是奴婢!”
曾相林說道:“此人叫做王義。”
賈平安問道:“那陣子可有人進出?”
王義搖頭,“並無人進出。”
賈平安猛地冷著臉,“你當時可是在睡覺?說!”
他虎目圓瞪,一聲厲喝。
王義顫聲道:“是,奴婢是在打盹!”
蔣涵愕然,“先前問了多少次都說當時在看門啊!還責打過。”
李弘讚道:“這便是舅舅的煞氣吧?”
蔣涵明悟了,“他沙場征戰多年,殺人無數,一旦發怒王義哪裡能擋?”
賈平安冷冷的道:“如此你便是第一嫌疑人。”
王義跪下,“國公,奴婢發誓並未偷玉佩,若是此言有假,奴婢甘願生生世世都輪為畜生。”
這個誓言很認真。
但賈平安在後世見多了這等誓言。
“你就算是打盹,可有人進出應當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