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賈師傅捱了一頓抽,兩個老婆卻覺得打得好。
“夫君當時可是犯糊塗了嗎?”
蘇荷埋怨道:“若是成了國公,以後家中的孩子除去大郎能襲爵之外,老二老三都能蔭官,多好的事?偏生夫君你拒絕了。”
賈平安趴在床榻上,身邊是婆娘在抱怨,眼皮子不住打架。
“阿耶。”
“幹啥?”
賈平安茫然。
兜兜問道:“可還疼嗎?”
“不疼了。”
“哦!”
小棉襖果然貼心。
賈平安覺得這頓毒打捱的值。
兜兜努力伸手,用力的拍了一下賈平安的脊背。
這一下恰好拍到了傷痕。
“啊!”
……
“為何要拍打?”
蘇荷怒了。
兜兜泫然欲泣,“阿耶說不疼了,我就想試試,阿耶說謊。”
你還有理了?
賈平安覺得閨女都是來討債的。
“郎君,許公來探病。”
老許來幹啥?
賈平安隨即起身去了前院。
“可嚴重?”
許敬宗一看賈平安能走動就放心了。
“不是老夫說你,好不好的國公你不做,偏生要什麼軍功,你真以為軍功這般好拿?老實告訴你,兩年之內大唐不會和吐蕃大打出手,所以你這是自尋煩惱。”
許敬宗一通埋怨,隨後看看左右。
沒動靜。
再揉揉肚子。
邊上伺候的杜賀終於領悟了精神,說道:“郎君,天氣炎熱,廚房弄了些冰的食物。”
一頓冰酪吃的許敬宗渾身舒坦。
“給許公包些香腸和臘肉。”
許敬宗一臉正色,“不要了不要了,老夫這就走了。”
賈平安說道:“這等天氣把臘肉香腸煮一下,隨後蒸了切片,下飯下酒美滋滋啊!”
許敬宗的咽喉動了一下,杜賀心領神會的道:“家中的臘肉香腸做的太多,若是不趕緊吃了,就怕會壞。”
“小賈不是老夫說你,這等吃食要看著做,眼睛大肚皮小啊!”
許敬宗帶著一堆香腸臘肉走了。
“英國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