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說道:“儒學以孔孟為尊,恨不能把他們說的每一個字都視為圭臬,在此之上儒學便只能在一個筐子裡發展,漸漸就成了坐井觀天的蛙。”
“他們必須要維護孔孟,否則所謂的獨尊儒術的合法性就會受到質疑。”李治下了論斷,“這樣的儒學先天就有問題,狹隘了!”
武媚點頭,“但我更讚賞平安所說的……儒學不可或缺。新學是能促使大唐進步,可若是隻顧著進步,忘卻了修德……人人皆以利益為重,人與人相見談論的皆是如何發財,皆是如何升官發財,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繼而道德淪喪。到了那時,再多的進步有何益?”
李治問道:“他今日去算學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