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姜家只是一個儀式性的事兒,把正堂打砸了就是,算是打了姜家的臉面。
新城的人砸了正堂,錢二不可能帶著人衝進去把後院也砸了吧,那不是做事的方式。
肖玲見高陽惱火,就勸道:“公主,那張廷祥是狡猾了些,錢管家此次得了教訓,想來下次會更加穩重。”
“抽他十鞭子!”
高陽氣沖沖的回去,邊走邊吩咐道:“去把新城請來,今日我非得要灌醉她不可!”
“嗷!”
有人行刑,鞭子抽的也不重,可錢二卻知曉高陽是真的怒了,所以就尖聲嚎叫。
高陽回到後院,不禁愁緒萬千。
“上次惹怒了小賈,此次又沒趕上……小賈會不會覺著我飄了?”
高陽突然一怔,接著拍了一下案几,懊惱的道:“上次小賈來我竟然無動於衷,忘記了要讓他求饒……”
哎!
……
賈平安並未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一覺醒來後,又逗弄了兩個孩子一番,他尋了衛無雙和蘇荷說道:“我去平康坊的青樓查事,估摸著晚上才回來,吃飯別等我。”
蘇荷下意識的道:“夫君別在那裡作詩。”
衛無雙伸腳捅了她一下。
賈平安隨口道:“我許久未曾作詩了。”
王勃覺得自己很牛筆,但在作詩這一塊還未曾被毒打過。
哪日毒打他一頓?
賈平安隨後到了相思樓。
“賈郎!”
老鴇驚天動地的叫喊一聲,頓時賈平安就成了今日最亮的仔。
“有事尋你。”
賈平安神色平靜,皺眉看著老鴇抱住自己的手臂。
老鴇歡喜的道:“賈郎何事?”
老鴇近乎於拖拽著把賈平安拉了進去,那些女妓都紛紛起身相迎。
“尋個地方說話。”
賈平安看了那些女妓一眼,心中波瀾不驚。
哥閱盡千帆後,早已心中無……錯,心中色即是空。
你是空,你是空……
賈平安目光平靜的跟著老鴇去了後院。
後院此刻很安靜。
老鴇突然嬌羞,“賈郎……”
說著她就靠了過來。
“咳咳!”賈平安避開一步,“我並沒有野外的習慣,那個……有個事問問你,那日任相的孫兒任宏鍾在此和人爭執,你可知曉?”
他在盯著老鴇。
瞬間老鴇臉上的嬌羞就變成了冷漠,接著又變成了熱情,“哎喲!那時奴正好在茅廁……”
你在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