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又笑了起來,“阿耶,那賈平安和蠢驢一般,竟然還在蹲守酒肆商人和夥計的家門口。”
“他不蹲守那裡,還能蹲守哪裡?”
陳句的眉間多了傲然。
……
“陳家的管事出來了,盯住他。”
楊大樹裝作是行人模樣,悄然跟在後面。
管事一路去了鄉下……
楊大樹一路跟著。
管事在田莊裡視察,詢問田莊管事,隨後回城。
“今日白跑了。”
晚上,楊大樹一邊泡腳,一邊齜牙咧嘴的說著。
院子裡坐著一圈人,明靜站在屋簷下,“這般找不到方向。”
“有方向。”
賈平安坐在臺階上,覺得屁股冰涼,“管事不是要點,要點是那一日陳家人為何要下殺手,一次殺了三名府兵。”
“殺府兵……”賈平安覺得這是個膽大包天的事兒,“究竟是什麼衝突?說是酒後,就算是酒後衝突,那三個府兵結陣也能弄死十餘人,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屍骸說是家屬掩埋了,沒屍檢。”
明靜興奮,“那咱們去找吧。”
這娘們……
“已經去找了。”
明靜訝然:“你竟然安排了那麼多?”
你以為呢?
下面的人只需考慮一面,而作為百騎的大統領,賈平安得面面俱到的考慮到每個方面。
明靜自告奮勇,“到時候我去。”
但生活隨即就給明靜上了一課。
“那些屍骸都爛掉了。”
一番描述之後,明靜捂嘴衝了出去。
都高度腐爛了,還查什麼?
賈平安卻找到了疑點。
他尋來了包東,“明面上依舊要盯著酒肆和夥計,暗地裡……陳家死了九人,死者的家屬都是陳家的奴僕,如今都在田莊裡,明白了嗎?”
包東身體一震,“楊大樹跟著管事去了莊子,並非是白跑?”
“這便是爾虞我詐,明日出城去查。”
第二日,賈平安就帶著人消失了。
陳句神色冷峻,“他會去哪裡?”
“說是酒肆商人的老家是鄉下的,就去查探。”
“此事……要小心,跟著。”
陳句的眼中多了冷色,“要跟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