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輸!”
明靜在辯解著,“是桌子垮了,我才掉了下來。”
眾人哦了一聲,有人悄然出去。
上官出醜的時候趕緊走,否則回過頭小鞋穿的你莫名其妙。
轉眼屋裡就只剩下了賈平安和明靜。
明靜羞惱的道:“你勝之不武!”
賈平安淡淡的道:“你先前上桌子時還跺腳,這是自作孽。”
裝高人就裝吧,非得要跺個腳,結果把自己跺撲街了。
“還有,我的桌子……實木打造,私人訂製,品位不凡,賠來。”
明靜才將得了賈平安的一塊銀子,轉眼就要開始還債了。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明靜面色難看,賈平安出去,“包東雷洪,帶幾個兄弟,咱們去左屯衛。”
程知節的事兒一發,左屯衛看著依舊不亂。
“果然是盧國公,治軍嚴謹。”
隨行的有沈丘。
李治的疑心病越來越重了啊!
賈平安覺得這是病,得治。
現場沒有什麼好看的,賈平安就叫來了那兩個小吏問話。
“多久開始打板子的?”
“五年了。”
“半年。”
一個老手,一個二把刀。
謝集是二把刀,潘墨是老手,而打斷了陳志腰骨的便是謝集。
賈平安再問道:“板子打在腰上和屁股上手感定然不同,你等就沒發現?”
謝集苦笑道:“當時我便感覺不對,就趕緊停了,問陳參軍可有事,陳參軍說麻了,我就心慌,趕緊稟告了上去。”
潘墨苦笑,“當時大將軍還罵,說裝死。”
這是隨口的話,若是老程知曉打斷了脊椎,怕是當場能蹦起來。
“為何打偏?”賈平安盯著這二人。
謝集跪下,“我知曉罪不可赦,卻無話可說。”
手藝不精,說什麼都是空。
賈平安擺擺手,等他們走後,沈丘問道:“你覺著可有謊言?”
賈平安搖頭。
這事兒不好辦吶!
“若是意外,那麼此事盧國公就無話可說,只能被處置。”
你殺敵多少都沒事,把自己人打癱瘓了,這就是大過。
梁建方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