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帶著王悅榮出去。
“在百騎待到這個案子結束,隨後……”
王悅榮福身,“奴願意伺候郎君。”
這女人果然在覬覦我!
賈平安搖搖頭,正色道:“某救你,只因你的病。”
“奴的病?”
“是啊!你腎虛。”
這毛病是被賈平安嚇出來的,好歹也算是還了因果。
“腎虛……”
……
賈平安很忙。
李治一方面覺得這次清洗很有必要,一方面又擔心舅舅會趁勢擴張自己的勢力。
實際上這是不可避免的。
但長孫無忌要怎麼動其他人?
賈平安在揣測著。
他到了房家。
房遺直回來了。
早上他到了刑部沒多久,就有官員來通知他房遺愛謀逆的事兒。
晴天霹靂啊!
隨後他被看護著回家。
他剛到大門口,賈平安正好帶著人出來。
房遺直……
記得後來保住了一條命。
賈平安拱手默然,看著有些沉重。
房遺直卻想起了當初賈平安的話。
——房公在時曾柄國,今日之眾宰相皆名列其下。
當年阿耶意氣風發,長孫無忌被他呵斥不少次,他還以此為榮。
可此刻卻倍感愚蠢。
長孫無忌何等人?
小人!
小人得志定然是要報復的。
賈平安那番話此刻想來便是提醒自己,小心長孫無忌。
可他那是意得志滿,覺得能讓賈平安低頭,就忽略了。
此刻想來……若是那個時候自己能警醒些,把二弟弄在身邊教導,這場禍事也能避免。
果然是以德報怨的武陽伯。
房遺直拱手,“多謝武陽伯。”
“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