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小姐是陳寶參的徒弟。”張管事說道。
他心裡著急得很,夫人的精神已經到了很悲觀的地步了,但是江筱卻在這裡耽誤了這麼多的時間......
“仁芝堂的陳寶參?”
“正是。”
藍長月聞言便不多說什麼。
他心裡是有些不以為然的。
陳寶參本人他們都已經請來看過病了,他都束手無策,別說他的徒弟。像江筱這樣主業是學畫的,在醫術上又能學到什麼皮毛?
看來是已經沒有辦法,死馬當活馬醫了。
“那就請江小姐走一趟?”藍長月說著這句話時卻是看著崔真言的。
剛才都已經鬧成這樣,他也明白,現在要是沒有崔真言的點頭,他們也不好再強迫江筱過去了。
崔真言心裡微一突。
藍寶苑的病,他是聽說過的,而且也知道陳寶參也來藍家看過藍寶苑。
他當然並不會如藍長月那麼想,覺得陳寶參都無能為力,所以江筱就更加沒有辦法,畢竟他自己很清楚,江筱醫術雖然差陳寶參許多,可是她卻有一些陳寶參都配製不出來的藥。
他的傷要是沒有江筱的藥,只有陳寶參一個人的醫術,也治不了。
但是他記得之前陳寶參說過,江筱的藥儘量低調,並不希望隨便被透露出去。
現在江筱已經進了藍家人的眼,這陳寶苑她是治還是不治?治,還是不能治?
若是讓藍家人發現她有著效果奇佳的藥,只怕江筱要推掉藍家也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個藍寶苑在藍家的身份也不一般。
但是現在江筱要是拒絕,他可能都有些兜不住。
藍家現在雖給他面子,可真的涉及大事,只怕崔家還是不能與藍家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