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一驚。
不過鄭思遠沒能跪下去。
孟昔年已經一手就托住了他,同時以暗勁將他一推。
他黑了臉,氣息瞬間就冷酷無比。
“鄭思遠,你想幹什麼?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是這種輕易下跪的慫蛋?”
鄭思遠神情黯然,“為了我妻子,沒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
“誰管你為了誰?”孟昔年目光發冷,“你要以下跪逼我媳婦兒就是不行。”
找死嗎?
鄭思遠這麼一跪,完全可以把他的戾氣給跪出來。
用這種辦法來逼江小小出手,他是絕對厭惡憎恨的。
孟昔年這會兒有點後悔了,他就不該跟江筱提起鄭思遠這麼一件事。
要拿藍家畫展的邀請函,他再想別的辦法就是了!
何必讓江筱累這麼一回?
鄭思遠咬了咬牙,“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絕對沒有逼迫江小姐的意思。”
“你......”
“昔年,”江六少打斷了孟昔年的話,溫和地說道:“就讓小小替鄭夫人看看吧。”
“爸?”
孟昔年皺了皺眉。
他有些不同意。
鄭思遠卻是大喜,江六少會這麼說,那豈不是就說明江筱是真的會看病了?她是師從陳寶參的,她的醫術也一定很不錯!
“多謝江六少!多謝江小姐!感謝!什麼時候能請江小姐幫我妻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