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寧玦,你把它帶來幹什麼?”
江筱皺了皺眉,“你應該帶它去找獸醫看看。”
這狗應該已經傷了很久了吧,怎麼總是好不了?
她之前給它那麼多好東西吃,竟然也不見好嗎?這簡直太奇怪了。
房寧玦站了起來,看著她笑了笑,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把它帶來的目的啊。”
“我不是獸醫。”
江筱黑了臉。
她連醫人都算是半桶水,哪裡能醫狗狗?
“我覺得你可以。”
“你......”
“之前小小給它準備過狗糧。”孟昔年也走了過來。
一看到他,房寧玦的笑容就淡了些,多了一種說不明的意思。
“是啊,說來也真是奇怪,一聽江筱給的狗糧,大風就好多了,但是一旦不吃,它的傷又復發了,這是怎麼回事呢?”
他頓了一下,看著孟昔年,又說道:“還有,不知道孟盟官可知道大風已經幾歲了?”
??
孟昔年額頭上出現了兩個問號。
他哪裡知道這隻狗狗幾歲了?
又不是他家的狗。
江筱那種感覺又來了,她總是覺得房寧玦對孟昔年有一種奇怪的敵意,現在這種敵意又冒出來了。
孟昔年沒好氣地說道:“我不知道。”
房寧玦呵地一聲冷笑。
“所以孟盟官果然是貴人多忘事。”
這麼陰陽怪氣地!
孟昔年想要擼袖子幹架了。
“房寧玦,你到底想說什麼你丫的能不能直說?跟個娘們似的婆婆媽媽嘰嘰歪歪的到底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