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覺得背後都發涼了。
他沉下了臉,對樊閒說道:“我不知道樊女士在說什麼,我可從來不曾與你透過信,我們之間連一句話都不曾說過,樊女士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樊閒怔住了。
江筱又看向樊閒。
事情發展讓她覺得很古怪,她現在根本沒有什麼醋意,只是看得有些怪異。
樊閒緩緩看向了江筱。
“孟夫人。”她叫了江筱一聲,說道:“我在聽到孟盟官已經結婚了的訊息之後便不曾再抱有什麼心思,所以,現在我說什麼,希望你不要介意,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只是自己性格使然,當年一直當成執念的事情,想要有一個結果而已。”
“我沒有什麼可介意的,”江筱微一笑,“不過我怎麼看著你是弄錯了什麼?”
“我沒有弄錯,”樊閒道:“十年前,我與孟盟官書信來往,保持了兩年。我們信上無話不說,靈魂契合。我視他是知己,是夢想,是我的未來,他也曾經說過,若有機會,會把這份靈魂的契合變為現實。”
呵。
呵呵。
靈魂的契合變為現實那是什麼?
身體的契合?
十年前,是孟昔年十七八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們的確是還沒相遇啊。
“不知道樊女士是弄錯物件了,還是編出來的事,我沒有跟你透過信。”孟昔年聽樊閒的話只覺得有一陣惡寒。
什麼視他是知己,是夢想,是未來?
什麼無話不說,靈魂契合?
他當年跟江筱通訊都沒有到無話不說靈魂契合的程度!
開什麼玩笑!
孟昔年握住了江筱的手,扣緊了手指,只有握著江筱的手,他才不至於覺得惡寒。
他是忍住了,沒有衝樊閒惡言相對。
樊閒深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