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權的,這是我們的事。”孟昔年掃了她一眼,對崔真初說道:“媽,先搜一下她的身。”
陳香表情又是一僵,又對他嬌笑了一聲,說道:“英俊的哥哥,要搜身的話,要不然你來吧?我保證站著一動不動地任由你搜,你想搜哪就搜哪,好麼?”
“無恥。”
崔真初冷著臉,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膠布膏藥來,撕開塑膠紙,啪。
啪地一下就貼上了陳香的嘴巴。
那種很嗆的膏藥味差點兒沒把陳香嗆死。
可是她現在雙手都沒有半點力氣,竟然沒能抬起手來把膠布給撕開。
孟昔年嘴角抽了抽,竟然有些想笑。
“媽,哪裡來的膏藥?”
崔真初這麼怕各種濃郁味道的人,竟然隨身帶著一塊膏藥,這真的是......
“這個本來是要給小小看看,看能不能做點兒類似的出來的,你們外公最近腿有點兒風溼。”崔真初解釋了一句。
陳香在一旁聽著幾乎要暈過去。
拿貼風溼的膏藥來貼她的嘴巴.....
但是沒有人理會她,崔真初已經拽著她往外走。
孟昔年扯下了推床上的床單就將她兜頭一罩。費事讓人看到她的樣子。
但是他們這樣押著陳香出去,一路還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醫院裡也有幾名醫生追了上來,詢問是怎麼回事。
孟昔年一說了自己的身份,他們就有些疑惑又有些震驚地讓開了。
聯盟的盟官,要帶一個人走應該是有正當理由的吧。
所以孟昔年和崔真初順利地把陳香給押上了車。
“要把她帶到家裡嗎?”崔真初問道。
孟昔年說道:“不,我們帶她直接去找嚴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