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後霍品杭還是被削得半死。
江筱也沒有說什麼,就當著他的面打了個電話給孟昔年。
然後又打了一個給霍品斯。
給孟昔年的:“昔年哥,我今天真的差點出心臟病了,你說,我都不敢一個人帶著四個孩子去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霍家三少怎麼就那麼大的膽子呢?要是幾個孩子出了什麼事,我就不要活了。你幫我想想,我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霍品杭啊?他要這麼嚇我?”
霍品杭冷汗直冒。
打給霍品斯的:“品斯,你說說你弟弟吧,畢竟我是外人,我就不好意思多說什麼了,明明知道外面那麼多壞人,不止有想綁三寶的,就說阿擎,當年那些盯著他的人還沒有全部抓到,誰知道他們會躲在什麼角落,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品杭一個人就敢帶著四個孩子出去那種陌生的茶樓吃飯!我雖然心裡特別不安,又特別生氣,可我又不敢指責他。”
霍品杭:“......”
他感覺自己要完蛋了。
那四個孩子就在客廳站成了一排,從高到矮,最矮那個小不點飛快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霍品杭能夠看得出來,那一眼絕對是同情。
他一口老血。
他一點都不想要被同情好不好?
江筱打完電話,對他微笑著:“品杭,我就不送了啊,你慢走。”
告了他的狀,還逐了他的客。
霍品杭一身冷汗出了門。
江筱掃了那四個站成一排的孩子。他們都低著頭,腿站得筆直,雙手垂在腿外側。
孟老爺子和兒子對視了一眼。
他們都心疼孩子啊,不想孩子被罵,可是他們不敢跟江筱開一句口怎麼破?
父子倆都覺得好煎熬。
江筱定定地看著四個孩子,直看到他們都冒汗了。
霍擎率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