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來,她就把線索丟給了魏老大。
魏老大帶著人去,發現了吳八堂。
安心堂的人都被帶去問話了。這件事陳寶參也很快知道,他還專程來找了江筱。
江筱沒有想到他會為了這事過來,倒是挺驚訝。
“陳爺爺,您這麼關注安心堂的事情嗎?”江筱問道。
陳寶參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就關心安心堂的事情,只是這個吳八堂,我還挺有印象的。”
“您對他有什麼印象?”
“兩三年前吧,他就私底下來找過仁芝堂的人,我一個學徒,想要拉攏他,我這個學徒是個心思很純良的人,來往沒幾回他就來找我了,說是安心堂的那個夥計有點兒古怪,拉攏他,很大方,給了他不少好東西,好像是想讓他以後有機會幫著做什麼事。我這個學徒呢隱約感覺到吳八堂要他做的事情不會是小事,而且很有可能是會對不起我對不起仁芝堂的,所以就跟他斷了來往,然後坦白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
江筱安靜地聽了下去。
“沒過幾天呢,安心堂的老榮就找到了我,跟我說我那個學徒有意要棄暗投明,想要轉到他們安心堂去,讓我別攔著別人的前程,讓我放手。還拿出了我這個學徒寫的一封信,信就是寫給吳八堂,信裡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夠跟吳八堂共事。”
“是他的字跡?”江筱問道。
陳寶參點了點頭,“是的,是他的字跡。後來我把這封信直接給了學徒看,學徒很是震驚,他指天對地跟我發誓,說他絕對沒有寫過這樣的信,可是,他也承認,那是他的字跡,是別人臨摹都臨不出來的。”
江筱心中倒是有點兒明白是怎麼回事。
“那後來呢?”
“我跟這個學徒說,我是相信他的,而且不管他做什麼選擇都是他的自由。那個時候他說他不知道怎麼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自己,所以,他願意辭了工離開,不留在仁芝堂,也不會去安心堂。”
江筱愕然。
“我當時也勸了他,可那個孩子也是個固執的,還是去意已決,我也就沒有再攔著他了。我總覺得此事是那個吳八堂在背後搞的鬼,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只能是對這個人記在心裡,讓仁芝堂裡其他人以後遠著他些。沒有想到,他竟然死了。”
陳寶參嘆了口氣。
信就是寫給吳八堂,信裡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夠跟吳八堂共事。”
“是他的字跡?”江筱問道。
陳寶參點了點頭,“是的,是他的字跡。後來我把這封信直接給了學徒看,學徒很是震驚,他指天對地跟我發誓,說他絕對沒有寫過這樣的信,可是,他也承認,那是他的字跡,是別人臨摹都臨不出來的。”
江筱心中倒是有點兒明白是怎麼回事。
“那後來呢?”
“我跟這個學徒說,我是相信他的,而且不管他做什麼選擇都是他的自由。那個時候他說他不知道怎麼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自己,所以,他願意辭了工離開,不留在仁芝堂,也不會去安心堂。”
江筱愕然。
“我當時也勸了他,可那個孩子也是個固執的,還是去意已決,我也就沒有再攔著他了。我總覺得此事是那個吳八堂在背後搞的鬼,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只能是對這個人記在心裡,讓仁芝堂裡其他人以後遠著他些。沒有想到,他竟然死了。”
陳寶參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