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讓我們出去!”年堂暴怒地叫了起來,“今天晚上我們要是從這裡出去,你媽的那些東西,你這輩子也別想拿到!還有,你媽當年是怎麼死的,你也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孟朝軍聽到這裡,看到孟昔年緩緩地站了起來,渾身幾乎能夠讓人感覺到冷黑氣壓,不由怒道:“年堂,你在胡說什麼?年程兒當年不就是病死的嗎?”
“嗬,病死的沒錯啊,但是你們知道她是怎麼得的病嗎?又是怎麼絕望到病死的嗎?”
感覺到自己手裡握著王牌,年堂現在神情很是囂張,“那些事情,程兒都寫在她的日記上了。”
日記......
他媽的日記。
這麼說來,當年還另有隱情?
孟朝軍臉色一變,他看了看孟昔年,伸手要去拉他的手臂,孟昔年卻猛地一甩,將他的手給甩開了。
“昔年......”
孟昔年沒有理會他,他看著年堂,聲音低沉地說道:“日記在哪?你用什麼來證明你有我媽的日記?”
年堂挑了挑眉,“等著。”
他進了客房裡,很快又出來了要,手裡拿著一張黑白照片。
而這個時候姜筱也已經從廁所出來。
她也聽到了他們的話。
年堂手裡有孟惡霸母親的日記?
怪不得他們能夠這麼肆無忌憚地跑到京城來,還要搶這孟家老宅。
年堂把那張黑白照片遞給了孟昔年。
“看看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相信的,所以拍了照片過來。你媽以前喜歡寫字,我估計你還留著她的一些字貼吧?你應該能認出她的筆跡來吧?”
年程兒是還留著一些字貼,還有一些就是專門寫給他的。
以前他經常會在晚上睡不著的時候翻出來看,所以對母親的筆跡,孟昔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就是孟朝軍,一閉上眼也還是依然能夠看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