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錯失了這麼一個機會,也不知道胡向庸會氣成什麼樣子。
在加油的時候,江筱下了車去借用了一下廁所。
洗了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輕拍了拍自己的臉。
終於,她成長和改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不再像前世那麼軟綿綿的像個包子,不再想著人家把她拉出山村,就要貢獻所有,被人利用榨乾最後一滴血。
現在她敢挖墓,敢在看到車子追上來的時候二話不說開車門把鐵鍬甩了出去。
一人逼得兩部大貨車激烈相撞。
逼退了他們。
她現在是江筱,不是姜筱了。
江筱輕吐出一口濁氣,走了出去。
羅永生坐到了副駕駛座,開啟了他的軍用水壺猛灌了幾大口水。
剛才實在是太過驚險了。
他還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飛車驚險。
也沒有見過像江筱這樣瘋狂的。
“不知道那個開車的人,死了沒有......”他對坐在駕駛座上的關鐵柱道。
關鐵柱搖了搖頭。
“不知道,說不好。”
那麼快的速度之下,江筱那麼用力地甩出了鐵鍬,擊破了玻璃,砸在那個人的額頭上......
這麼看來,也有可能致死。
但是也有可能在砸碎玻璃之後,力道已經被卸了大半,只是把那個人砸暈了,不至於死。
江筱拉開車門上了車。
“明天早上聽聽廣播或是看看報紙就知道了。”
如果說他們處理及時,可能連被人發現都不會,那就不會上廣播和新聞了。
但是若上新聞的話,可能人真的是死了。
她抿緊了嘴唇,也拿出了一瓶水來,擰開喝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