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突然問起這個問題，讓孟昔年又愣了一下。
他想了想。
姜小小有沒有羨慕過別人有兄弟姐妹的？
他似乎從來沒有聽過她提起這方面的想法。
但是，對於陳珠可能懷孕的猜測，姜小小倒是相當排斥。孟昔年敢肯定，姜筱絕對不希望從陳珠肚子裡再出來一個弟弟或是妹妹。
就算是真的有了，她也絕對不會承認的。
但是，如果是阿六的呢？
這一世，她是不是真的過得太孤單了？
“小小十三歲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他緩緩地說道：“那個時候，她就是一個很冷靜的小姑娘。如果說兄弟姐妹......”
孟昔年想起了老薑家的那些人。
“表弟表妹她是有的。”
“嗯？”
“但是那些人，小小一個都不喜歡，以前老薑家的人都欺負他們，外公外婆性子軟耳根軟，老薑家的人沒有一個是對他們好的。”
“你再仔細跟我說說老薑家的人。”
這些事情，以前姜筱沒有跟他說過，孟昔年也只是說了一個大概。
現在聽到他這麼說，阿六覺得格外心疼。
“晚上有時間再說吧。我得去裁縫那裡定做兩套衣服，也去給小小做兩套。”
“這個小小的姑媽已經替她準備了。”
孟昔年一愣。
“夫人知道小小的尺寸嗎？”
“她說大概尺寸先做出來，到時候等小小回來再量個身可以改改，一般不會差多少，我看你也去她找的裁縫那裡做就行。”
“好。”
孟昔年立即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