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是事實。
“你說多少錢？”
“我到是想問問，杜錦若，什麼男人值得你這麼做？”
“這個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吧。”
“嗯，確實，也是。”姜筱點了點頭，“不過，如果那個人真的想買我的畫，我想他早晚會自己找上我的。”
“你......”
杜錦若真的一點兒都不希望那個男人見姜筱。
不僅是不想讓他看到姜筱的美貌，也是不想讓他對姜筱求畫。
憑什麼啊。
“你就不能賣給我嗎？”
“我不會畫什麼藥畫。”姜筱說著拿紙巾擦了擦嘴，站了起來，“今天就謝謝你這餐飯了，再見。”
說完她就往外面走了出去。
“姜筱！”
杜錦若見她頭也不回地走了，不由得咬了咬下唇。
她突然覺得，自己這次會不會反而把事情搞砸了？
如果姜筱是真的因為對她還心懷芥蒂，不肯畫這幅畫，那有了她這次，等那人自己找上姜筱時，姜筱會不會也就拒絕了？
如果沒有她這一回，姜筱也許不會拒絕那人吧？
但是，她到底是會畫還是不會畫？
一幅畫當真是要賣到她都買不起的價格？
那人如果當真要花那麼多錢買姜筱的畫，她都覺得有點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