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茨的睡眠比在外面顛沛流離時好很多,第二天,霍法醒來時,渾身沒有一處地方是不酸的。好像做人被人用棍子摁在床上暴打了一頓一樣。但原因並非如此,那只是肌肉疲勞後的乳酸分泌罷了。
第一天的課表已經放在了床頭。
霍法看了眼後鬆了口氣,今天的課程是魔咒課和天文課,明天的課程是黑魔法防禦課和古代魔文,後天才會有第一節變形課。如果可以,他希望今年一節變形課也不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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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時分,撲稜稜的貓頭鷹從天窗飛入學校。
它們將信件扔在了各個學生的桌上,一隻栗色的貓頭鷹盤旋了一下,將一份報紙扔在了米蘭達的面前。隨後要了一塊吐司便飛走了。
米蘭達剛拆開報紙,便是一聲驚呼。
其他收到報紙的學生也紛紛嘈雜了起來。
湊過頭去,霍法毫無意外地看到了頭條新聞。
德國麻瓜閃擊波蘭,英法嚴厲警告。
預言家日報很少報導麻瓜界的新聞,但這一次,報紙卻將它放在了頭條,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阿格萊亞把腦袋蹭過去,隨後劈手把報紙奪了下來,她逐字逐句地讀著報紙,臉色蒼白地問:“會打麼?”
“但願不會吧,”米蘭達喃喃道,“英國麻瓜不是挺......”
“不可能。”
霍法嘆息一聲,打斷了她,“明天英法就要宣戰了。”
“你怎麼知道?”
兩個朋友都看了過來,她們驚訝地問。
霍法不說話,心不在焉地把果醬塗在麵包上。戰爭真正來臨的那一刻,誰也猜不到它會發展成為史上最恐怖的殺戮盛宴。此刻,他真的沒什麼心情多說話。
吃完早飯,三人來到了位於五樓的魔咒課教室,這裡原先是阿德貝.戈沙克的教室,但現在,已經屬於鄧布利多了。
不過,魔咒課教室屬於阿德貝.戈沙克的特有裝飾依舊沒變,裡面有著數個大大的,精確執行的鐘表。
唯一多出來的一件道具,便是在教工桌的旁邊,有一套一米八高左右的藍色盔甲,它身上有閃亮的金屬光澤,正靜靜地站立在原地。
鄧布利多來得比所有人都早,此刻他正靠在講臺前,手裡拿著一份預言家日報在閱讀。
教室裡的格蘭芬多學生來得也是出奇得早,他們佔據了有利的位置。
這種無形示威的行為讓拉文克勞相當不滿,阿格萊亞一進門就氣呼呼地瞪著眼睛。
“我倒要看這些蠢貨能堅持多久!”她說。
霍法沒搭話,三人坐在角落裡之後,他才低聲問米蘭達:“這是你有史以來上的第一節魔咒課,是吧?”
米蘭達恍然大悟:“好像也是誒,你不說我都沒有發現。”
很快,座位陸陸續續地坐滿了,鄧布利多放下了報紙,輕揮魔杖,大門關閉。
他神色肅然的在講臺上看著眾人,神色一反往常的溫和,倒有幾分戈沙克教授嚴厲的影子。
“我就不賣關子了。今年,外面形式不比往年,巫師之間的衝突也比以往來得更直接,更猛烈。今年我會減少生活建造類咒語的教授,更多的教你們一些用於自保和防禦的咒語。”
班裡鴉雀無聲,預言家日報上這些天的新聞大家都看到了,誰也不想在這種時候掉鏈子,畢竟真的事關小命。
鄧布利多:“誰能告訴我,防禦咒有多少種?”
阿格萊亞側頭在霍法耳邊說,“176種。”
霍法臉一黑。
幾個個格蘭芬多學生獻寶似地舉起手。
鄧布利多朝其中一個點點頭。
那位格蘭芬多說道:“兩種,教授,護盾咒和鐵甲咒。”
“回答正確,格蘭芬多加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