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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想了一會道:“其實我們不是非進地牢不可啊,你可以用那根繩子隱身進入地牢,也沒人能看到你。”
江沅搖搖頭,“隱身時間太短了,不夠探視你母親。我在地牢中只見過一頭白狼,可見犬族內的貴族依舊榮耀。你說從前貴族有隨意關押人進地牢的權力?”
白露點頭,“可現在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權力了。”
“我們可以試試看,喬裝打扮一番,你直接領著我進地牢。”
白露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這不是跟去送死差不多嗎?”
“跟我裸奔比起來,這是最不吸引犬王注意的辦法了,”江沅也顯出動搖之情,“說實在話,我們已經在犬族外圍待了那麼久,守衛再怎麼鬆懈犬王也該發現了啊。”
“先不想這些,反正他現在還沒有要抓我們!”白露忽然撕開了自己的袖子,又把衣服扯下了一點。
江沅立刻阻止她,“這月黑風高的你在我面前撕衣服幹嘛!”
白露瞪了他一眼,忽然伸出爪子在自己的手臂上劃出幾道深深的傷痕,血液在白皙的手臂上緩緩流下。
“你這是做什麼?”
“做戲要做全套!”白露拿出剛剛撕下的袖子,將江沅的手反綁了起來,又撕下一長截褲子,矇住了江沅的上半個頭。
江沅一點心理反應都沒有,輕聲喊道:“你這身上也沒剩多少布料了,這樣也太吸引人注意了吧。”
白露給了他一個頭槌,“把你眼睛蒙上了還那麼多話!”
她領著江沅走向營地,江沅埋怨道:“等到了地牢再給我把眼睛蒙上也不遲,我現在很沒安全感。”
“要是途中被人看到你沒耳朵怎麼辦?萬一這個計劃行不通,守衛也認不出你的臉,到時候直接跑就行了,”白露走著走著,忽然眼前閃過一道紅色,她心中疑慮,但強壓下了這股困惑。
舞鳳折回凝霜帳前,她掀開簾子,發現剛剛還躺著的凝霜忽然坐了起來,淡淡朝她問道:“怎麼了?”
舞鳳感嘆凝霜不知多少年沒有睡過安穩覺了,不過凝霜是無敵的,說不定他根本不用睡覺。她把江沅和白露的計劃一說,凝霜沉默了。
過了一會,凝霜斬釘截鐵道:“你要保證他們能夠順利進入地牢,但你必須要先於他們找到挽清。不,是白秋霜,然後告訴她一些話……”
白露拉著江沅,用手沾了血和泥巴在臉上胡抹一氣,拿出一直帶在身邊以便喬裝的墨鏡戴上。
兩人走到地牢門口,守衛們正在打瞌睡,見到人來,立刻就跳醒起來吼道:“是誰!”
白露露出自己的白耳朵,佯裝憤怒,“找死麼?連我都不認得!”
那守衛憨憨壯壯的,大約是沒睡醒,看了看白露的墨鏡道:“我真不認識您……”
另一個守衛才打著哈欠起來,睡眼惺忪地朝這邊走,埋怨道:“怎麼又來一個,出什麼事啦?”
白露低沉下聲音,“這人竟敢半夜襲擊灰家的人,我要親自把他送進地牢,別擋我的道!”
這時,那個守衛才真正清醒了,捅了捅另一個的手,做出一個尷尬的微笑:“是,是,您請!”
白露拉著江沅大喇喇進了地牢,她解開江沅的手,拉掉了頭套,不禁自言自語:“怎麼那麼容易……”
地牢中關押的都是重犯,這些人只有兩條出路,一是關押至死,二是作為祭品。大多數都成為了後者,加之這十年來太平安寧,地牢中犯人極少,更別說有貴族,挽清是頭一個。
江沅循著昏暗的燭火,辨認白秋霜的位置,他輕聲道:“現在我們沒有選擇,就算是坑也要跳下去,多一點情報是一點。”
不一會,他就看到了昏暗中的那兩點紅色,還是防不勝防地一個激靈。白露上前握住了樹幹,輕聲道:“是我啊,母親!”
白秋霜化為人形,卻還是滿身的泥土,她走上前來,發現白露渾身血泥,便急問道:“這是怎麼了?”
白露笑著拉過江沅道:“這是江沅想的法子,我們要偷偷溜進來找你問巫族的下落。”
白秋霜的眼神忽然冷了下來,緊緊盯著江沅不放,江沅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白露解釋道:“這些傷是我自己弄的,他沒想讓我受傷。”
“難道衣服也是你自己撕破的?”白秋霜瞪了白露一眼。
白露和江沅面面相覷,不知道幾個小時前還熱心幫助的白秋霜怎麼就一改了態度,白露只好耐心解釋,“這都是我自己為了做戲更像才弄的,江沅還阻止我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巫族在哪兒,我的同伴等著他們的解藥!”
“你的同伴,也是像他一樣的獲靈者嗎?”白秋霜出乎意料的冷靜。
江沅萬萬沒想到前路那麼順,卡在最後一環上了,他只好好言相勸,“我們不會幹涉犬族的事,但是白露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只想多多幫助他。現在別的朋友有難,我自然也想借助白露的力量去幫他。”
白秋霜並不領情,反而往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對白露道:“走吧,什麼時候你斷了這些什麼獲靈者同伴,我再告訴你巫族的下落。”
白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扇了江沅一巴掌,把江沅都打懵了,她轉頭道:“母親你看,現在我已經和他們沒關繫了,你就告訴我吧!”
江沅難以置信地捂住臉,撲到樹幹上叫道:“白秋霜,看看你女兒做得好事!”
白秋霜只是冷哼一聲,江沅捶打著樹幹她也不理,江沅怒火中燒,轉過身去看著白露,忽然也給了一耳光。
男人的力道哪裡是女人可比的,白露一下子就吐出一口血來,她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江沅,江沅滿臉的得意之情,這下子瘋得不只是江沅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