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日、公子月吟二人遭遇到繡孃的二十分鐘以前。
白燁治好了哈維爾的傷勢,兩人離開了那處柴房,站在了土樓第三環的青石板街道上。
周圍是來回行走或是傻站著的鬼魂,這些鬼魂偶爾也會說些話,大多都是閒聊八卦,從誰家的小子長得帥,哪家的姑娘長得漂亮,到張家的兒子其實應該姓王,李家的女兒跟女婿其實是親兄妹……
若不是身體半透明且不存在實質,這些畫面倒是生動的跟活人世界別無二致。
“嘿!白,我想我應該繼續回去解除祭壇的封印。”
哈維爾想到自己那個破解了一半的封印祭壇,他對封印珠的需求雖然沒丁日、公子月吟那麼迫切,但在體會過女鬼的可怕之後,他現在瑟瑟發抖,只想儘快結束這局遊戲,好回去西方恐怖世界找他們的惡魔、幽靈和喪屍。
白燁沒什麼意見,他從海棠姑娘房間找出來的那份信貌似是個隱藏支線任務,有個哈維爾跟在身邊不好做任務,都是一局遊戲的隊友,萬一哈維爾要求共享任務什麼的,他很難做啊。
“嗯,記得遠離那些鬼魂,鬼魂會把你的位置暴露給繡娘。”
外國老頭讓他動特窩瑞,就徑自去找樓梯回土樓二樓去了。
……
“那個叫水生的鬼魂到底會在哪裡呢?”
白燁切換謹慎姿態,在土樓外環快兜一圈了,沒找到跟鬼魂‘水生’相關的線索,倒是零零碎碎的漲了300點謹慎姿態熟練度,把謹慎姿態升到了第4級。
並且,他還找出了剩下兩個封印祭壇的位置,一個擺在外環進入中環的廊道內,另一個祭壇則擺設在土樓的出口寨門附近。
這期間,他險些遇到了魂魄傳送過來的繡娘,好在反應足夠快,也跟那些鬼魂保持了不少距離,白燁在繡娘傳送過來以前就閃身躲進了一處房間,巧妙的避開了女鬼的追殺。
“根據海棠給出的提示,他應該是一位漁民,但這裡的每家每戶看起來都差不多……”
房屋的大門上也不會貼有‘這是漁民之家’這樣的明顯標識,白燁一開始還以為那些在家門口掛鹹魚的人家之中,可能會有一家是‘水生’家。
然而事實證明,鹹魚僅僅是鹹魚,或許它能說明那戶人家比較愛吃鹹魚,或者那戶人家的家庭成員都沒什麼夢想,但它唯獨不能證明那戶人家是靠打漁為生的。
這可就蛋疼了……
環繞土樓外環一整圈後,白燁走過廊道,回到土樓的第二環內繼續兜圈子尋找。
“?”
正小心的避讓鬼魂前行,白燁忽然注意到正前方百米處,一戶人家的門口居然非常醒目的曬著一張漁網,並且,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這麼明顯的線索……這回應該是沒錯的了。”
他手捂了下額頭,自嘲笑笑,自己還真是愚蠢啊,在土樓外環淨盯著鹹魚找了半天一無所獲,其實只要來第二環找找,很容易就能發現線索了。
趕緊上前檢視。
那戶人家的房門大開著,房間內站著一名面板黝黑,模樣俊俏的男青年。
丟個辨識觀察過後,這名男青年果然就是海棠暗戀的水生哥哥。
但自白燁走進屋後,水生哥哥就對他視而不見,只來回不停的在屋內踱步,表情苦惱,一直自言自語的重複著:“這可怎麼辦?”
白燁嘗試著在他面前取出海棠的信,依然毫無作用,水生哥哥依然對他視而不見。
“不起作用?是哪個步驟不對嗎?”
這裡似乎是個解謎點,但白燁只稍微想了一下,心裡就有答案了。
“既然是跟鬼魂打交道,存在於陽間的物品當然是無法被對方看到,如果能將它轉化成陰間之物……那應該就能被對方看到了。”
那麼,這應該如何轉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