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喝!”
聽到這話,徐賓白眼睛一亮,頓時就將尋找徐策的事情扔在了一邊:
“哈哈哈,還是許兄想得透徹,我不如也!!”
“喝!”
兩人端起酒杯就是一陣痛飲。
門外,本來想來打聽一番虛實的美婦人頓時愣住了,美女之中浮起一抹漣漪。
那老頭兒竟然還有幾分詩才……
今天她只是一時興趣來殺戮之城的分樓看看,沒想到竟然還遇見了這麼一樁趣事兒。
過了一會兒,徐策直接就將酒杯“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徐賓白忽然看向徐策,一臉懵逼的問道:“許兄,你這是咋了?”
門外,美婦人也是一愣。
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兩人發生矛盾了?
“來人,拿碗來!”
包廂裡忽然傳來一陣大喊聲。
美婦人連忙拿了幾個大碗,推門而入。
美婦人看向徐策和徐賓白,笑著說道:
“呵呵,兩位客官這是……”
徐策說道:“喝酒用杯子,多無趣!”
“直接用碗!”
聽到徐策的話後,徐賓白和美夫人都是神色一鬆。
她們還以為徐策這是要幹嘛呢。
“咯咯咯,客官還真是性情中人。”美婦人掩嘴輕笑道。
“您們兩位喝好了,奴家就不打擾兩位的雅興了。”
說著,美婦人就要退出房間。
徐策忽然站起身來,說道:“許兄,老哥我忽然詩興大發。”
“我要作詩一首,為徐兄弟你助助興!”
聽聞此言,原本想要退出房間的美婦人停下了腳步。
饒有興趣的看向徐策。
從剛才這老頭做出來的詩來看,這老頭顯然是有些才學在身上的。
她很好奇這來了興致的老頭兒,能做出什麼樣的詩作來。
徐賓白也來了興趣。
他沒想到這次來一趟殺戮之城,竟然還能遇見這麼一位豪放的老友。
“許兄弟,你且作來。我洗耳恭聽!”徐賓白爽朗一笑,道。
徐策聞言,提起一罈酒,站在窗前目光飄向遠方,嘴裡念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兩句詞一出,徐賓白和美婦人都是一愣。
這詞……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