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是生是死，誰也不知道。
所以他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能夠活著回來，他自然會給阿璃幸福。
但是，能不能活著，可不是他說了算。
“哼，看來，你心虛，不敢回答了啊。”
狐紅纓見他猶豫著不敢回答，心頭暗暗冷笑，連男人的命根都沒了，你當然沒法給咱家阿璃幸福了！
她冷笑道：“那你老實交代，你在心虛什麼？你是不想給咱家阿璃幸福呢，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無法給予？快說！”
長痛不如短痛！
夜長夢多！
她今晚就要逼著這小子當著阿璃的面，說出他已經殘廢，無法跟阿璃在一起的話來！
楚小夜沉默了一下，低下頭，看著懷裡仰著小臉淚光盈盈地看著自己的少女，低聲道：“不是不想，是……”
“呵呵，那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對嗎？”
狐紅纓滿臉冷笑，心頭滿是幸災樂禍，道：“那你當著咱們大家的面，當著阿璃的面，老實交代，你是怎麼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你到底是哪裡出了狀況？快說！”
哼，看你這下丟不丟人！
雖然阿璃會傷心，但是，也沒有辦法了。
今晚老孃就把你這殘廢趕出去，讓你自生自滅！
沒了命根，就連外面的發春的母狐狸都不要你呢！
“姑姑！”
阿璃轉過頭，看著她，哀求道：“哥哥累了，可以不要問了嗎？我想帶個哥哥去休息。”
她當然清楚楚小夜的心意。
楚小夜要去救他心愛的女孩，所以，肯定不能當著姑姑的面說出來的。
“不行！”
狐紅纓臉色一沉，目光冰冷地看著楚小夜道：“他今天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休想離開！”
阿璃撅了撅嘴，目光求助地看向了姑父。
狐阿九乾笑一聲，道：“紅纓啊，要不顯然他們去……”
“你閉嘴！”
狐紅纓眼睛一瞪，他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吭聲了。
阿璃求助的目光，只得又看向了表姐。
她知道，在這個家，只有表姐能夠鎮得住姑姑。
但是，狐嫋嫋卻是有些魂不守舍，目光一直怔怔地盯著楚小夜，根本就沒有看她一眼。
“不敢說是吧？”
狐紅纓冷笑一聲，滿臉譏諷地看著楚小夜道：“既然你不敢說，那麼，就讓我來猜猜，如何？”
不待楚小夜回答，她便一臉鄙夷地道：“你連一句都不敢說，莫非，你不是個男人？”
阿璃急道：“姑姑，哥哥是個男人！阿璃早就確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