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瑟大師笑了笑,然後神情凝重看著李青山,緩聲說道:“寧缺是白紙,但是我所見過最大的一張白紙,在這樣的白紙上作畫,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沒有經驗更沒有把握,我只能把這盆墨潑過去,任他自行輾轉騰挪。既然無法用禿筆作畫,那讓這張白紙自己承墨做畫便是,至於最後能畫出什麼來,終究還是要看他的悟性和毅力。”
“至於茶壺那咋i比哈……我承認把自己畢生所悟和南門數百年積累之精華,在這麼短的時間打進寧缺的腦中,確實有可能讓他難堪重負,然而師胤弟你也必須承認,這種方法雖然簡單粗胤暴,但卻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只要他這個小茶壺不破,那麼終有脹出茶水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