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可能的!
安迪斯的反應非常大,他張著嘴巴,手裡的酒杯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啪嗒!”
酒杯碎成片狀,打破葛震說完話之後短暫的沉寂。
“這不可能!”安迪斯發出震驚的聲音:“我在你的酒裡下了鎮定劑,現在你應該睡覺才對。而且你喝了那麼多酒,全都是高度酒!”
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在葛震的酒裡下了鎮定劑,並且一直跟對方拼酒,足足拼了好幾瓶,此時此刻,這個傢伙應該在呼呼大睡才對,斷然沒有醒來的可能,更別說來到這兒了。
床上的小獅子雅典娜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站在安迪斯的身邊,看向葛震的眼睛裡散發出濃濃的敵意,同時也有難以置信。
藥,是她親手下的,絕對不可能出現問題,但現在似乎出現了大問題。
“鎮定劑對我來說幾乎沒用,就算我現在受傷需要治療,也根本不需要麻醉藥,因為麻醉藥對我來說同樣不管用。”葛震說道:“因為我曾經染上過毒癮,身體對此類的藥物擁有抗性。”
毒品是什麼?說白了就是跟鎮定劑、麻醉藥差不多的東西,從前很多吸毒者找不到毒品的情況下,都會去醫院開杜冷丁充當毒品使用,緩解毒癮發作時的痛苦。
葛震當年被注射的是高純度毒品,在戒掉之後,他不管做怎樣的手術都採取無麻醉方式,因為麻醉藥物對他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你說的高度酒對我來說跟喝水一樣,有機會讓你嚐嚐真正的高度酒。”
葛震笑了,他喝安迪斯拿出的高度酒根本就是喝水,這些紅酒、白蘭地,怕是沒有任何一種能比得上還沒有勾兌的幹酒。
喝乾酒,他都能喝上一兩斤,更別說這種酒了。
“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們這裡守衛森嚴!”小獅子雅典娜問道,並且高聲衝房外發出叫聲:“來人,快點進來!”
可惜外面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彷彿原本守護在周圍的保鏢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的確守衛森嚴。”葛震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摘掉臉上的黃金面具露出滿是刀疤的臉。
“啪嗒!”
他點上一根香菸愜意的抽了一大口,又徐徐吐出煙霧,渾身上下充滿自信。
“我只是把他們殺了而已。”葛震笑笑道:“我游到小島上,然後滲透進入監控室,出來之後殺掉了不少。所以不用喊了,這周圍的人都被我殺光了。”
“這不可能,他們全都是我精挑細選的精英。裡面有最好的保鏢,有最好的戰士,還有……”
“我可以打斷一下你的話嗎?”葛震右手夾著香菸,翹起二郎腿說道:“最好的戰士跟最好的保鏢坐在你們的面前,如果你們認為還有比我更好的話……我倒想會一會。”
葛震在笑,一張臉顯得特別恐怖。
其實他已經沒法笑了,面部用來笑的神經已經損壞,所以哪怕是笑,也像是魔鬼從地下鑽出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