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哈珀說道。
“男人女人？”葛震焦灼的問道。
“女人。”哈珀回答。
聽到是女人兩個字，葛震重重坐在椅子上，他沒有去看身邊的霍鷹揚，因為怕對方發現自己的臉色不對。
“還有號碼嗎？”葛震問道。
“隱藏電話。”哈珀抱著腦袋低聲說道：“葛震，只求你能夠給我一個……不，給我大哥一個說法。怎麼說他也是你的結拜兄弟，不能這樣死的不明不白。”
“我會的。”葛震拍拍哈珀的肩膀：“哈魯是你大哥，也是我大哥。”
問到這裡也就沒有什麼了，所以他帶著霍鷹揚走出去，剛出門，就被達拉小鎮的人團團包圍。
“兇手！”
“殺了他！”
“兇手！”
“……”
達拉的人群情激動，要把葛震活活打死，他們沒有拿槍，這裡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拿槍的。
“胡夫先生，處理這邊的事。”葛震大聲說道：“再給我找個地方休息，我還要思索怎麼擺平你們現在面臨的問題。這些問題不解決的話，達拉也就要從此沒落。”
胡夫老人看了葛震一眼，衝那些人發出呵斥聲：“兵者不是殺死哈魯的兇手，這件事我們明天會給所有人一個說法。現在全部回去休息，宵禁正常進行，如有違反，將被永遠驅逐！”
他的話非常管用，那些人哪怕心裡很不情願，也各自散去，街道上很快就變得一個人都沒有。
小鎮裡有客房，條件還不錯，葛震跟霍鷹揚在別人的帶領下走進一幢房子。
進去之後，葛震就像一頭野獸一樣把霍鷹揚撲倒在床上，開始他的瘋狂，足足將近兩個小時才算完事。
“呼……呼……呼……”
喘息聲從粗重變得平靜，葛震躺在床上抽著香菸，霍鷹揚躺在一邊，皺著眉頭看著身邊的男人。
“你怎麼了？”霍鷹揚問道。
“沒什麼。”葛震吐出一口煙霧，想了一下笑道：“鷹揚，你說要是有人背叛我，我該怎麼做？是那種被身邊最親近的人背叛，我是該原諒呢，還是該殺呢？”
這是一個可能，對於這個可能，葛震搞不清自己真的面對的時候該怎麼做。
不管是胡海浪還是霍鷹揚……從現在來看，似乎霍鷹揚更應該懷疑。
要是胡海浪跟霍鷹揚一起呢？
殺？怎麼殺？
原諒？又怎麼去原諒呀。
“不知道，我只是你的左眼。”霍鷹揚幽幽的說道：“做你一輩子的左眼。”
“啪！”
葛震狠狠扔掉菸頭，翻身再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發洩一般的持續進行。
霍鷹揚摟著葛震的後背，睜著漂亮的眼睛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