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斯號科考船這次的目的就是把葛震送進福爾斯監獄,至於為什麼要把他送進去,連米勒都不知道。
船上除了生物學家蘇克之外就是米勒了,他們會先登島,然後把葛震送進北極圈的福爾斯監獄。
或許蘇克知道,但米勒真的不知道。
他的職業是極地救援專家,或許擔當的另外一個角色就是維持福爾斯號科考船上的安全,這個安全主要就是向福爾斯監獄輸送的犯人。
“哐!哐!哐!……”
奴隸船艙裡傳來哐哐的響聲,那是毒癮發作的葛震用拳頭捶打艙壁,異常痛苦。
聽到這個聲音,米勒皺著眉頭搖搖頭:“蘇克這個傢伙夠壞的,給人注射四號。這可比市場上的四號純度要高,這個傢伙是想把兵者毀掉吧。”
對於蘇克做的一些事,他並不認可,但也不會說什麼,因為他所擔負的職務不一樣。
走進駕駛艙,米勒開啟通訊器,想了一下之後撥通3號線。
“第三航線福爾斯號彙報。”
“滋滋……”一陣電流聲響過,傳來聲音:“第三航線福爾斯號請講。”
“兵者擊殺蘇克先生。”米勒照實彙報。
“什麼?兵者擊殺蘇克?”3號線的另一端傳來震驚聲:“怎麼回事?”
“蘇克先生為兵者注射四號,兵者擊殺蘇克先生。”米勒說道。
“你為什麼不阻止?”3號線另一端的聲音充滿憤怒。
“我不是保鏢,我只是極地救援專家。”米勒心平氣和的說道。
是呀,他又不是蘇克的保鏢,沒有任何理由去救蘇克的命,而且這也不屬於極地救援範疇。
再說了,在那種情況下,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畢竟這是兵者要殺一個人。
倘若兵者要殺他米勒,當然可以避開,而且能夠實施反擊,但兵者的目標不是他。
“兵者現在怎麼樣?”3號線另一端問道。
“重新進入船艙,一個人戒毒。”米勒說道。
“嗯……蘇克的屍體怎麼處理的?”3號線另一端問道。
“已經封存在裹屍袋裡,返航的時候帶回去。”米勒回答。
“帶回來有什麼用?剁成塊扔進海里喂鯊魚!”3號線另一端怒聲道:“這個神經病是找死,染上毒癮的兵者還有什麼用?”
聽到這句話,米勒的嘴角輕輕抽了一下,但什麼都沒說。
他知道蘇克做的過頭了,也沒有預料到對方會這麼做,說實在的,花了那麼多錢,不管是實打實的給人家還是以其它方式支付,本身就意味著兵者的價值連城。
蘇克卻自作主張給葛震四號,他不死誰死?別說葛震擊殺他了,這件事被上面知道的話,蘇克怕是也難逃一死。
染上毒癮的兵者還有什麼用?什麼用都沒了!
黃、賭、毒,沾上黃還可以,畢竟哪個男人不沒有點齷齪的心思?花錢買春也屬正常,沒聽說過哪個人活生生嫖死,嫖到傾家蕩產。
賭,這玩意沾不得,一旦沾上就是傾家蕩產,被高利貸套進去之後也就只有跑路了,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太正常了。
至於毒……任何人,不管他的意志力多麼堅定,不管他曾經多麼厲害,只要染上毒癮就會徹底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