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送水泥的車停在檢查站,好幾名大兵對車內車外進行細緻檢查,並且牽著軍犬爬上車,對車上的水泥進行檢查。
軍犬豎起耳朵在上面走來走去,用鼻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嗅著,很快就失去興趣。
慢慢一車全都是水泥,沒有爆炸物的味道,如果有,軍犬絕對可以嗅出來,因為這本身就是一條搜爆犬。
“沒問題。”大兵牽著軍犬跳下來,示意這輛車沒有任何問題。
卡車進入機場,在大兵的指引下向卸水泥的地方駛去。
“我現在覺得這個計劃有點太瘋了。”被壓在水泥下面的胡海浪費力的說道:“渾身上下一件武器都不帶,就這麼赤手空拳的進來,像是專門來送死的。”
“哦……”同樣被壓在下面的葛震費力的說道:“只要拳頭硬,走遍天下都不怕……再說了,你沒帶武器不代表我沒有帶。就是可惜我的那把槍了,那可是人家用最後的生命幫我造出來的。”
兩個人滿身都是水泥,身上沒有攜帶槍支彈藥,空著手混進來,這是為了避開搜爆犬的靈敏嗅覺。
人的身體被蒙上水泥,味道會被遮蓋住,但爆炸物的味道不會消失,所以他們只能用這種方法。
“從南蘇丹遇到你的那天開始,就是我倒黴的開始。但那還不是最倒黴,你知道最倒黴的是什麼嗎?呸!呸!”胡海浪一邊說著,一邊吐出嘴裡的水泥。
“是什麼?”葛震問道。
“最倒黴的是我TM最後發現你是我親表弟,我是你親表哥,還有比這更倒黴的嗎?”
“哎呀,也是啊,你真是挺倒黴的。”葛震深以為然。
其實兩個人的關係不可能這麼鐵,真正鐵到不能再鐵的時候是發現大家竟然是親親的表兄弟。
“倒黴!”胡海浪笑了。
“不過這還不是你最倒黴的地方,你知道女人是什麼味道嗎?”葛震問道。
“……”
胡海浪沒說話,他不知道,壓根就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碰過女人。
“你知道嗎?”胡海浪反問。
“廢話,我當然知道。”葛震咧嘴笑道:“那是能讓你把所有的力量完全釋放的美妙,哪怕你再暴虐,在女人那裡也會不堪一擊,嘿嘿……”
“有你說的那麼神奇嗎?”胡海浪一臉詫異,表示不相信。
“這不是神奇,這是實實在在的事實……算了,不跟你說了,有些事你這種童男子永遠不會懂。”
“說的你好像真嘗過似的?跟蘇暮雪?”
“蘇暮雪那小身板能行嗎?我搞的是……準備了!”葛震突然說道。
卡車停下來,後面的車斗開啟,準備向下卸水泥。
幾乎是瞬間,兩個人的眼睛裡散發出瘋狂到孤注一擲的光芒,接下來就要進入這場喪心病狂的表演時間。
也許他們能把表演一直持續下去,也許還沒開始就要謝幕。
當水泥開始往下卸的時候,他們會曝光在工人的面前,曝光的那一瞬,兩個人必須第一時間找到距離最近的武裝直升機,然後採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