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你什麼意思?!”傑森怒氣衝衝的跑回來質問葛震:“我TM鳥都掏出來了,就差往裡面戳了,你結果一槍把人乾死,什麼意思?”
再也沒有什麼事比這更讓人鬱悶,剛剛叫上一個妞兒,褲子剛脫掉一半,就算大姨媽來了也可以強上,但警察來了。
能有什麼招?一點兒招都沒有!
“你不也一樣戳了?”葛震捏著酒瓶灌了一大口XO級的白蘭地,斜著眼睛看著傑森道:“你得這種行為叫戳屍,真羨慕你的口味。
白蘭地是從船上搞到的,雖然是XO級的,對於西方來說是烈酒,但事實上也就四十多度,葛震拿這玩意當水喝。
面對傑森的質問,他很有邏輯性的說出對方所做出的事實,那就是TM的鳥都掏出來之後沒有急著拿回去,而是對著屍體又戳了一遍。
對於這句話,傑森怒的眼睛裡都要噴火,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他的確用刀子對著狙擊手的屍體狠狠戳了一番,來發洩內心的暴躁。
“你不能這樣,夥計,你這樣做非常不地道。我已經找到了狙擊手,找到了就是我的菜。”傑森口氣緩和道:“你找你的菜,我找我的菜,你這種行為跟搶劫有區別嗎?”
“我說過,這裡交給我。”葛震笑著放下酒瓶,愜意的點上一根想要說道:“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給我盯著海上。”
“Fuck!”傑森重重罵了一句,雖然很不爽很不爽,但也沒有任何法子。
因為之前已經分配好各自負責的區域,葛震負責內部出來一個殺一個,他負責外部的海上區域。
“不要生氣,你要做的事很多,就怕到時候做不來,還得要我幫忙。”葛震笑眯眯的說道。
“呸!”傑森吐了口唾沫,極度不爽道:“該死的雜碎,你在質疑我的實力嗎?”
“沒那個意思。”葛震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煙霧:“紅瞳還會組織進攻,方式會像海浪一樣,一層疊著一層,一層高過一層。當他發現損失慘重,無法再進行攻擊的時候,就會選擇突圍。他要做的突圍一定是從內部與外部同時進行,所以到時候海上一定會有支援,你要做的就是幹掉海上的力量,讓紅瞳連突圍都做不到。”
他喝口白蘭地,又抽了口香菸,眼神惡毒道:“我們要做的不是殺他們多少人,而是把紅瞳這些傢伙活活憋死在裡面。”
“我需要得到我女朋友到底被賣到了哪裡。”傑森說道。
“會的,當他們連一泡尿都不捨得撒的時候,當他們被活活逼瘋的時候,你問他媽在哪裡都會如實回答的。”
傑森不說話了,他能感受到葛震內心中屬於人性本惡的一面,並且感受的特別清晰。
“那就這樣吧,這裡交給你,希望能你能守得住。”傑森一邊說一邊向下走去:“如果需要幫忙的話隨時打個招呼,我會幫你的。千萬不要覺得那是一件丟臉的事,咱們兩個人的命已經捆綁在一起。”
葛震只是笑笑,繼續抽他的香菸,端起莫辛納甘步槍,用瞄準鏡盯著遠處的山石,遠處的雨林,耐心等待。
……
僱傭兵開始第二次進攻,他們這一次做了充足準備,不光有三名狙擊手加入,還攜帶了單兵火箭筒。
這兒沒有重武器,可能單兵火箭筒已經是最重的武器,也許不是太好用,可絕對能形成強有力的火力壓制。
“來了。”
趴在那裡的葛震灌了一口酒,感覺腦袋有點暈乎乎的,酒精開始燒灼他的身體,燒灼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
亢奮了,隨著酒精對每一根神經的燒灼,葛震徹底亢奮起來。
腦袋的確有點暈乎乎的,在平時可能倒頭就睡,但在壓力之下,感知能力反而呈現出前所未有的敏銳。
這是正常反應,是每一個普通人都具備的正常反應,喝酒的人應該清楚,當喝到腦袋有點暈的時候,平時藏在內心的情感會釋放,話變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