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身體起的自然反應,葛震不僅沒有做掩飾,而且還故意挺跨,讓這位木姐看清這一坨。
行為放縱大膽,他是徹底把自己變成一個亡命天涯無所顧忌的狂徒。
“咯咯咯……小弟,過來讓姐姐看看。”木姐笑的真是特別搔。
但這種搔不是鼻子所能聞到的搔,而是會讓男人都想往上爬的搔,看不見摸不著,但可以感受到。
“動物在交配的時候都會互相聞對方下體的味道,這是為了辨別對方是不是發情期。”葛震一邊向對方走去一邊說道:“確定之後就會立刻騎上去,開始繁衍的最重要工作。可惜現在的人已經失去那種本能,像木姐這種往那一站就會散發這種味的真不多。這證明什麼?證明您是個純粹的女人,而純粹的女人要麼被征服,要麼征服男人。”
“哎呦,這個小嘴可真會說,你在說我搔呀?”木姐捂嘴笑,肩膀輕輕抖動,胸口跟著晃悠。
“對,搔。”葛震咧嘴笑道:“可你的搔很多人能聞到,卻又不是誰都能品嚐到的……木姐,您就別晃了,您的這份搔我可不敢嘗。別看我嘴花花,可我怕死呀。”
“哎呦喂,這說的一套一套的,聽的我都動春心了,咯咯咯……來來來,讓姐姐好好看看。”木姐抓著葛震的手,一雙似要媚出水的眼睛來回上下打量。
葛震朝那一站,任由對方打量來打量去,絲毫不加掩飾男人的衝動。
但他的內心非常緊張,也非常忐忑,因為這個叫木姐的女人可不簡單,別以為她只會搔,也別認為她是以睡男人上位。
木姐在許多人看來只是個普通的名字,但這個木不是一般的木,而是見血封喉的毒箭木。
這種毒箭木的液體是白色的,只要人血沾上一點,馬上倒地死亡。
木姐的名字壓根不叫木姐,因為太過於歹毒,曾經用毒箭木殺死自己的丈夫,所以才有木姐這個名。
“來,陪姐姐玩一會。”雞尾親暱的拉著葛震坐下,衝張曉哲招招手:“豹子,拿點好貨,我喜歡這個弟弟。”
張曉哲馬上走進木屋取出一包東西,攤開之後是吸食毒品的全套工具。
看到這些工具,葛震心裡暗暗叫苦,他還沒有來得及學習怎麼使用這些東西。
突然,木姐起身,伸手捋了一下他的頭髮,看到頭皮密密麻麻的針眼。
“老貓這個人太小氣了,家裡就是開飯店的,當然得給自己人吃好。”木姐笑著捏捏葛震的臉:“在我這裡不用偷吃,什麼時候需要,就光明正大的吃,瞧把我小弟弟給憋的,咯咯咯……”
這就是葛震用針向頭皮注射生理鹽水的目的,他是要偽裝出自己也是癮君子的假象。
在許多毒梟組織裡不允許自己人吸食毒品,但很多人都會偷偷的吸食,他們用針管注射進頭皮,這樣容易躲過老大的眼睛。
所以在這裡看一個人是不是癮君子,看的就是他的頭皮,而不是其它地方。
頭皮有針孔,意味著經常吸食,身份也就更加可靠。
“啪嗒!”
木姐熟練的用錫紙捲起一小撮粉末,採用打火機烘烤的方式來進行吸食,動作熟練無比。
“弟弟,抓緊呀,這可真是上等的好貨,經過六次提純,一般人我還真不給他用。”木姐一邊吸食,一邊笑吟吟的盯著葛震。
這個時候,如果葛震不吸,可能接下來就會被一槍崩掉;如果他吸,那麼根本不熟練的手法同樣會出賣他,結局也少不了被一槍打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