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刀近在咫尺的時候,傭兵才發現致命危險在即,他來不及做出別的反應,直接用身體擋在蘇國士身前。
“嗤!”
手術刀狠狠扎進他的大臂,深可入骨。
“砰!砰!砰!——”
葛震繼續向前衝,手中的步槍繼續噴出火焰,向另外一名傭兵射擊。
近距離下突然遭到槍擊,這名傭兵不得不向旁邊進行戰術規避,被迫離開蘇國士的身體。
而此時,葛震已經衝到跟前,左手持步槍指著蘇國士前面的傭兵。
但這個傭兵的反應非常快,他已經拔出手槍。
“啪!”
手槍聲響起,但不是傭兵開槍,而是葛震右手的槍,他沒有把槍抬起來,直接照著對方的小腿扣動扳機。
“噗!”
一股血水迸濺而出。
“啊!——”
傭兵發出痛苦的慘叫,左腿不受控制的屈膝下蹲,還沒等他做出有效防禦呢,步槍槍管頂在他的腦袋。
“砰!”
彈頭直接竄出打爆他的腦袋,葛震則扔掉步槍向前撲去,把蘇國士撲倒在地之後完成一個滾翻,將其拽起來以手槍頂著腦袋完成控制。
整個過程充滿兇險,在不到十秒完成,等到所有的傭兵徹底反應過來完成圍攻的時候,他已經控制蘇國士。
“來呀!”葛震發出囂張跋扈的吼聲:“看看你們先幹掉我,還是我先幹掉蘇博士。”
一支支槍口努力嘗試鎖定他,但全部被蘇國士遮擋住。
這些傭兵在發現無法實施精度擊殺的情況下,馬上嘗試鎖定葛震露出來的小腿。
不僅如此,一架微型無人偵察機無聲無息的升空,在黑暗中轉了一圈之後朝葛震的身後飛去。
這些人的經驗的確遠非武裝分子能夠比擬,他們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根據眼下的形勢做出最有效的戰術調整。
起碼在這個時候他們是將葛震包圍的,哪怕救不出蘇國士,也得保證對方跑不出去,而只要跑不出去就有辦法。
“朋友,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提,我們會想辦法滿足。”傭兵隊長大聲說道:“只要不是太過分都可以,我們無冤無仇。”
說這話的時候,傭兵隊長是空著雙手的,並且舉起來進行對話,用這種方式表示自己的誠意。
側面的車後,一名傭兵在控制微型無人偵察機,向葛震後面的方向飛,尋求快速鎖定,然後使用偵察機完成擊殺。
“放你孃的狗屁,已經有仇了。”葛震叫道:“老子剛乾掉你們的一個人,不用想著拖延時間,我身上綁滿了炸藥。”
說話間,葛震脫掉外套,露出綁滿全身的爆炸物,並且外套內層掛滿了手雷。
“來呀,把我幹掉呀,哈哈哈……”葛震發出狂妄的大笑聲:“哪怕現在有子彈鑽進我的腦袋,也無法阻擋我瞬間引爆炸藥。以這些炸彈的威力,你們全部得完蛋,哈哈哈哈……”
傭兵這邊,側面車後的僱傭兵已經完成無人機鎖定,蹲在那裡衝隊長伸出大拇指。
“每個人做每件事都有強烈的目的性,說出你的目的。”傭兵隊長沉聲說道:“我們依舊沒仇,雖然死掉一個,但對於傭兵來說死亡就是——歸宿。”
當說出“歸宿”兩個字時,他的大拇指輕輕動了一下,示意偵察機實施擊殺。
“砰!”
沉悶的槍聲突然從山崖上響起,正要進行擊殺的微型偵察機瞬間炸開,四分五裂。
胡海浪出手了,三百米的距離上,夜間機械瞄準具微光射擊被他用到了極致,一槍打爆偵察機。
“想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