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武裝分子終於被拖的疲憊不堪,他們不想追了,真的不想追了,因為追不上,而且在追的過程中還在不斷出現傷亡。
這口咽不下的氣隨著夜晚的來臨,隨著視野的慢慢失去,咽不下去也得咽。
可在他們嚥下這口氣進行休整的時候,葛震跟胡海浪開始採取行動。
“鏗!”
“鏗!”
兩個人拔出軍刀,把自己隱藏在山林的黑暗之中,恍若幽靈。
“像上次一樣。”胡海浪低聲說道。
“你行嗎?”葛震似笑非笑。
胡海浪沒有說話,攥著軍刀向前摸去,葛震咧嘴笑笑,無聲無息的摸向另一個方位。
武裝分子們很疲憊很疲憊,哪怕再熟悉這裡的環境,哪怕經常在這種環境行軍,也架不住一天來的戰鬥、死亡、鮮血與疲於奔波。
四名哨兵放哨,武裝分子原地休整,保持較高的警惕。
一名哨兵端著步槍靠在大樹上,打著哈欠強忍著睏倦,焦灼的等待下一班哨的時間。
他的警惕性已經很低很低,敏銳也隨著疲憊降到最低點。
黑暗中,一把軍刀慢慢的從大樹的右側伸出來,一點一點的挪動,置於這名哨兵的脖子處。
“哈——”
哨兵打著哈欠,依舊沒有發現死神已經降臨。
“嗤!——”
軍刀閃電般切入他的脖子,後面伸出一隻手捂住他的嘴,然後刀刃狠狠切割。
脖子頓時斷掉一半,本來疲倦至極的哨兵瞬間清醒,但又馬上陷入永遠的沉睡。
屍體被拖到樹後面,不到一分鐘,葛震穿上武裝分子的衣服,端著槍大模大樣的走出來。
另外一邊,胡海浪以同等速度幹掉一名哨兵,向裡摸來。
“噓~”葛震衝不遠處的另一名哨兵發出噓聲。
“啪嗒!”
他點燃一根香菸,衝對方招招手。
“香菸?”哨兵一輛驚奇,馬上把槍一揹走過來。
香菸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奢侈品,在這種睏倦乏人的情況下抽一根香菸簡直就是神仙。
葛震擺手,等對方來到跟前的時候,趁其低頭的那一瞬,正手握著的軍刀直接扎進他的咽喉。
“噗!”
哨兵瞪圓眼睛,伸手想要抓槍,卻只是在後面揮動兩下就癱軟倒地。
葛震抽出軍刀,掐滅香菸摘掉對方頭上的帽子,蓋在右手的軍刀上,大模大樣的向三五成群休息的武裝分子走過去。
這些武裝分子睡得很沉,偶有幾個被驚醒的也只是睜開眼睛看看,看到是自己人之後繼續閉上眼睛睡。
葛震來到一處武裝分子的聚集地,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血光,伸出左手捂住一人的口鼻,右手的軍刀刺進其咽喉。
“嗤!”
鋒利的軍刀直接貫入,流淌出的鮮血被軍刀上的帽子擋住,讓血噴的聲音消失。
睡夢中的武裝分子只來得及睜開眼睛蹬兩腳,就死的徹徹底底。
緊接著,葛震一個一個的殺,眼睛裡的血光越發變得濃郁,看的胡海浪一愣一愣的,都忘記自己也得跟著一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