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葛震重重吐出一口氣,他已經搞清楚這裡面的關係,這個任朗朗特別恨二中隊,認為是二中隊負了他。
除此之外,這次二中隊做他們三支隊的配手,是由對方努力促成的。
還有,讓人下黑手的是他,否則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那些戰士不可能在人倒之後繼續射擊。
“你知道嗎,我曾經是個二度逃兵,是二中隊讓我成為一名真正的兵。”葛震輕嘆一口氣說道:“我的兩位老大哥非常滾刀肉,可他們帶著我們訓練,帶著我們吃飯,帶著我們吹牛逼侃大山……訓練的時候,他們是閻羅王,訓練完了之後,他們就是我們的親大哥。”
“馬上給我滾蛋,否則我讓哨兵把你打出去!”任朗朗怒道。
可葛震還在說,絲毫不受他的威脅。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張狂的人,一種是張狂到與世界為敵,不管到哪個地方都是帶著征服而去,誰都不鳥,唯我獨尊。這種人,是人物,是大人物,可還有一種張狂的人不是這樣——”
冷冷的盯了任朗朗一眼,葛震繼續說道:“另一種張狂的人選擇融入,因為他知道人不能孤單,知道珍惜每一段歷程的情誼。他的狂有分寸,他的狂為義而生,當走到最後的時候,他的背後將會站滿兄弟。這是……低調的狂。”
任朗朗第一次聽到這種關於狂的說法,但他不想再聽下去,因為葛震的眼神變了,透出一抹不加掩飾的狂傲,似是燃燒的火焰。
“啪!”
葛震突然抓住他的右手腕。
“你幹什麼?”任朗朗來不及躲避。
“咔吧!”
骨骼斷裂聲響起,葛震冷血無比的將他的手腕骨折斷,不是脫臼,是折斷!
“啊!——”
任朗朗發出痛不欲生的慘叫,瞬間驚動大半個支隊。
“啪!”
葛震一肘子砸在他的臉上,隨即抓住另外一隻手,反折。
“咔吧!”
“嗷!!!……”
慘嚎聲中,任朗朗臉脖的青筋高高暴起,渾身上下每一根毛孔炸開,傳遞著大腦折射而來的痛覺。
“咔吧!咔吧!咔吧!……”
一聲又一聲骨斷聲響起,葛震冷著臉像是一個屠夫,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任朗朗變成一條死狗。
整個過程他沒有一句話,從內到外透著冷血與狠毒。
終於,任朗朗昏死過去,雙手雙腿軟綿綿的耷拉著,嘴巴朝外流淌著口水。
無數三支隊的兵趕過來,把他團團圍住。
“我葛震就是低調的狂——”葛震俯視腳下的任朗朗,非常認真的說道:“為義而生。”
說完之後,他轉身面對黑壓壓的兵,一臉平靜,毫無懼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