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是被抗日分子,放進餘驚鵲褲子後面兜裡的,之後被餘驚鵲拿著,放到了衣服裡面。
顧晗月一直摸自己屁股,餘驚鵲知道其實摸的不是屁股,而是褲子後面的口袋。
說白了,顧晗月是為了紙條來的,那個紙條到底是什麼東西?
還有一點最重要的,顧晗月到底和今天的那個抗日分子,是什麼關係?
原本季攸寧說的是,明天和顧晗月出去玩。
為什麼顧晗月今天晚上就找過來,根本不是為了玩,是為了拿回來那個紙條。
一瞬間,餘驚鵲彷彿明白,事情出在什麼地方。
今天的人,是抗日分子,和顧晗月恐怕是一個組織的人。
他們應該對突發事件有自己的處理辦法,比如挾持一個人,將東西放入這個人褲子後面的口袋裡。
那麼餘驚鵲今天就是被挾持的人,當時大街上那麼多人,幾十雙眼睛看到。
顧晗月想要知道不難,那麼顧晗月自然也會知道,紙條在餘驚鵲這裡。
所以晚上拉著季攸寧過來,說要遊玩。
之後要喝酒,就是要將自己灌醉,讓餘驚鵲背也好,扶也好,反正就是要和餘驚鵲有一個貼身接觸的機會。
藉著已經喝醉的藉口,將紙條拿出來。
哪怕是餘驚鵲感受到了,一個姑娘家,摸你幾下屁股,你不是應該偷著樂嗎?
如果餘驚鵲沒有發現自己兜裡的東西,可能還真的會偷著樂,覺得自己還挺有吸引力的。
餘驚鵲就和一個傻小子一樣,自己傻笑,顧晗月卻已經拿著自己想要的東西離開。
可是偏偏,餘驚鵲發現了兜裡的東西,換了一個地方裝著,顧晗月現在什麼也找不到。
“著急不?”想明白之後,餘驚鵲反而替顧晗月著急起來,他覺得顧晗月現在心裡急的要死。
褲子後面就兩個兜,顧晗月早就摸完,有沒有東西,她心裡已經有數。
“叫個車吧?”季攸寧心裡酸酸的,不喜歡看到餘驚鵲揹著顧晗月,出來之後,就要叫車。
餘驚鵲沒有意見,說道:“叫吧,她死沉死沉的。”
聽到餘驚鵲說顧晗月死沉死沉的,季攸寧心裡居然有些害羞,因為餘驚鵲當時揹著她,走了那麼遠的路,都沒有說自己沉。
餘驚鵲明顯感受到,自己說顧晗月死沉死沉的時候,背上的人有些僵硬。
計程車很快過來,餘驚鵲將顧晗月放到車上,不過在放進去的一瞬間,餘驚鵲在顧晗月的屁股上也重重捏了兩下。
“嗯啊……”
“怎麼了?”季攸寧有些緊張的問道,她聽到顧晗月發出了聲音。
“沒事,磕著了。”餘驚鵲臉不改色的說道。
餘驚鵲手指相互摩擦了一下,這手感,真好。
隔著厚厚的衣服,餘驚鵲都能感受到那彈性,要說感受到了觸感細膩,可能沒人信。
又軟又有彈性,餘驚鵲不著痕跡的又拍了一下,這一次顧晗月沒有出聲,擔心季攸寧聽到。
不是餘驚鵲突然化身惡魔,只是不這樣做,顯得奇怪。
如果餘驚鵲不知道紙條的事情,被一個姑娘投懷送抱,要不然你就義正言辭的拒絕,要不然你就是心裡有意思。
拒絕是不能拒絕的,季攸寧就在一旁,鬧開了麻煩太大。
裝作不知道也不行,顯得餘驚鵲不是一個男人,反應不正常,餘驚鵲也擔心顧晗月發現自己知道紙條的事情。
所以餘驚鵲只能預設顧晗月喝醉,然後酒後迷情摸自己,那麼自己就趁醉佔便宜摸回來,才顯得合情合理。
餘驚鵲現在在顧晗月眼裡,恐怕就是一個人渣,一個道貌岸然的多情種子。
這些不重要,只要顧晗月不要猜到,餘驚鵲發現紙條,並且收了起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