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你答應我好不好?”季攸寧的手,抓著餘驚鵲的手臂搖晃說道。
沒有見過季攸寧這樣的一面,餘驚鵲無奈的點頭說道:“好。”
“謝謝。”季攸寧嘟囔了一句,好似沒有氣力,熟睡過去。
餘驚鵲的手臂,還在季攸寧手裡,餘驚鵲沒有抽出來。
第二天一早,餘驚鵲醒來之時,身邊已經沒有了季攸寧。
早上睡醒的時候,兩人的手還在不在一起,恐怕只有季攸寧知道。
下去洗漱吃飯,季攸寧恢復常態,沒有了昨日瘋瘋癲癲的樣子。
昨天晚上的季攸寧,不厭其煩的讓餘驚鵲答應她,聽起來可笑而且荒誕的要求。
那種姿態下的季攸寧,好像是假的一樣。
季攸寧是喝醉了嗎?
還是她怕自己死後,沒有人可以記得她?
死後無人記得……
這種感覺,是從心底發出的一種悲涼吧。
季攸寧到底在怕什麼?
“看什麼,吃飯。”季攸寧笑著對餘驚鵲喊道。
這個樣子的季攸寧,和往常一樣,讓餘驚鵲看不出任何變化。
吃過飯,餘驚鵲去上班,他沒有去見陳溪橋。
他昨晚已經將訊息彙報給陳溪橋,所以不需要去見面。
其實更多的是,餘驚鵲不知道怎麼面對陳溪橋,他相信陳溪橋現在也不會明白,應該怎麼面對他。
葉嫻的行為,出人意料,將餘驚鵲和陳溪橋,放在了鮮明的對立面。
來到特務科,大家還在討論這件事情。
葉嫻的所作所為,看來震驚的不僅僅是餘驚鵲一個人。
“葉嫻家裡,現在亂了套,知道葉嫻死了,連夜就有人偷東西跑路。”
“可不是嗎,葉嫻和抗日分子有關係,這會功夫誰還敢在家裡待著。”
“至於那些產業,都被政府給沒收了,不知道進了誰的口袋。”
“你說這葉嫻,也算是烈性女子,放著大好的日子不過,居然敢一心赴死。”
“我看啊,就是豬油蒙了心,被抗日分子給矇騙的,白白葬送大好年華,和這家產。”
“聽說長的還不賴,你說說可惜不……”
大家的討論,無非就是覺得不值得。
這一次行動失敗,徐萊死掉,周介之這裡一點線索都沒有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