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寧最後看了餘驚鵲一眼,嘴裡暗罵了一聲登徒子。
喝酒不是一個好習慣,第二天起來餘驚鵲頭微微作痛。
睜開眼睛,便看到季攸寧已經穿戴好,坐在床邊。
面對季攸寧水汪汪的大眼睛,餘驚鵲笑著說道:“早啊。”
“早,睡得好嗎?”季攸寧笑著問道,可是這笑容,餘驚鵲心裡覺得不太妙。
“挺好的。”餘驚鵲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文殊是誰?”季攸寧果然,開口第一句就問到了點子上。
回答?
回答是不可能回答的,瞎話嘛,餘驚鵲這裡不少。
“不知道。”餘驚鵲搖頭,目光誠懇,宛若一個不經人事的孩子。
季攸寧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說道:“裝糊塗,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不知道嗎?”
“敢做不敢認,呵呵,男人……”
季攸寧的這句話,將餘驚鵲的後路堵死。
餘驚鵲破罐子破摔說道:“怎麼了,我就是想要借酒佔你便宜,你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天天夜宿我身旁,我有點想法怎麼了。”
“酒壯慫人膽,我喝點酒營造一點氣氛有問題嗎?”
這下子輪到季攸寧傻眼了,真的是這樣嗎?
餘驚鵲承認的這麼快,季攸寧反而是有點不適應,這樣的男人,不是應該死不承認嗎?
看到季攸寧的反應,餘驚鵲很滿意,站起來說道:“所以啊,以後不要和我喝酒,免得到時候陰差陽錯。”
“你……”
“我什麼……我說過不碰你,可是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餘驚鵲笑著問道。
“什麼話?”季攸寧問道。
“男人的話,那是不能信的啊。”餘驚鵲哈哈大笑,開啟房門出去,留下季攸寧一個人,在房間裡面獨自凌亂。
可是不一會,季攸寧臉上的凌亂就變成了微笑,這種微笑,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一樣。
餘驚鵲卻好似躲過一劫,他寧願季攸寧誤會自己,也不可能將文殊說出來。
文殊的身份特殊,陳溪橋的身份自然就不需要多說。
這牽扯出來的東西就多了,餘驚鵲不可能自掘墳墓,讓季攸寧誤會自己也罷。
餘驚鵲也沒有打算對季攸寧幹什麼,至於在不在季攸寧面前持有良好形象,他覺得都無關緊要。
不過昨天晚上裝睡的時候,季攸寧的一句登徒子,一句個二郎,目灼灼似賊,餘驚鵲記憶猶新。
知識分子女青年,果然是知識分子女情人,罵人都罵的文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