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都是餘驚鵲在確認,有沒有人跟蹤自己罷了。
餘驚鵲很小心,尤其是在張平死了之後,餘驚鵲變得更加小心。
沒有什麼事情,是鮮血不能改變的,尤其是自己面前,那血淋淋的鮮血。
謹慎小心,被餘驚鵲不著痕跡的繼承過來。
幾番觀察下來,餘驚鵲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他才開始自己的行動。
記憶中的位置有些偏僻,不過餘驚鵲還是沒有叫黃包車,自己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等到餘驚鵲走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八點。
這裡不如市區中心繁華,沒有高樓林立,沒有一棟一棟的居民樓,更加沒有獨門獨院的居所。
有的是籬笆外牆,底矮矮的房屋,一個小院子。
傅家甸這裡,和繁華一點關係都沒有,卻能看到不少冰城以前的影子。
順著記憶來到一處院子門前,門口的籬笆不過到餘驚鵲的腰間。
沒有多做停留,餘驚鵲用手撐住木門,從上面翻了進去。
木門不過也到腰間的位置,上面空空如也,想要翻進來易如反掌。
進來小院,其中的三間房子中的一個亮著微弱的燭光。
不錯就是燭光,這裡連電都沒有。
餘驚鵲大步走向前,用力推門,裡面被插住,推不開。
“誰?”房間裡面傳出來一聲很警惕的詢問。
餘驚鵲懶得回答,抬腳用力踹門,年久失修的房門,應聲而開。
房間裡面一人,警惕的看著門口,手裡拿著手槍。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萬群他們特務科要找的人,陳溪橋,同樣也是餘驚鵲要找的人,雪狐。
陳溪橋拿槍對著餘驚鵲,餘驚鵲好似看不到這黑洞洞的槍口一樣。
走到陳溪橋面前不過兩步的距離,餘驚鵲抬手就是一拳,打在陳溪橋的臉上。
陳溪橋被餘驚鵲打的後退,手裡的槍,卻放下。
餘驚鵲臉色帶怒,一拳不能讓餘驚鵲心裡消氣,餘驚鵲走上前去,對著陳溪橋一頓劈頭蓋臉,陳溪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餘驚鵲生氣,不是氣陳溪橋不相信他,不是氣陳溪橋不告而別,而是氣……
看到陳溪橋不還手,餘驚鵲打著沒勁,冷冷的看著陳溪橋。
“你還活著?”餘驚鵲這句話,帶著嘲諷,好像巴不得陳溪橋死了一樣。
陳溪橋將手槍,重新放起來,摸了摸嘴角的鮮血,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怎麼,你想今天殺了我?”陳溪橋被打了一頓,現在居然是笑著說道。
“殺了你又怎麼樣,殺了你我就殺了一個地下黨,殺了一個特務科想要抓的人,我立功。”餘驚鵲拳頭握緊說道。
陳溪橋絲毫不怕,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進嘴裡,漱口將嘴裡的血沫涮乾淨吐在地上。
活動了一下舌頭,陳溪橋才覺得嘴裡舒服不少。
“那你殺,殺了我之後,你最好和特務科的人解釋一下,你怎麼找到我的。”陳溪橋和餘驚鵲的狀態截然不同。
餘驚鵲是憤怒,陳溪橋被打了一頓,卻沒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