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可能有所懈怠,但是你也很長時間沒有參加這種行動了,不要大意。”
場面有些好笑,以前都是陳溪橋來交代餘驚鵲小心,現在居然是變成了餘驚鵲在交代陳溪橋小心,這場面的反轉,讓兩人都是覺得怪異。
陳溪橋受不了這種怪異的氛圍,說道:“我心裡有數。”
“對了,你最好不要直接殺了章書文,他應該還記得當時負責這件事情的人都有誰,如果能讓他開口,文殊的仇人就無處遁形。”餘驚鵲沒有被仇恨矇蔽雙眼,可是餘驚鵲也沒有放下仇恨。
這是文殊的仇,餘驚鵲放不下。
雖然不會讓文殊的仇,耽誤正常的工作,但是他還是會報仇,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
對與錯已經不重要,餘驚鵲答應文殊要報仇,那就一定要報仇。
不是單單王若愚和章書文,牽涉到這件事情裡面的人,餘驚鵲都不想放過。
執念吧。
或許是年少的執念,讓餘驚鵲還不能放下,也不需要放下。
“我會讓他開口的。”陳溪橋這句話出口,居然讓餘驚鵲聽出來了一絲殺意。
最早見陳溪橋的時候,餘驚鵲最煩的就是他永遠笑著的一張臉,恨不得一拳打爛。
之後陳溪橋表現的也是笑面虎,餘驚鵲還是第一次看到陳溪橋出現這種情感。
陳溪橋老是老了,不服老不行,這是時間的流逝,沒有人可以阻攔,只是你以為他廢了就大錯特錯。
餘驚鵲有點期待起來,陳溪橋會怎麼對付章書文,他隱隱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了。
“我可不想看到你出現在特務科。”餘驚鵲說道。
“你放心,你能查到我,我不是你上線,你是我師父。”陳溪橋很少說這種賭氣的話,只是今天他感覺自己的心態有些變化,好像更加年輕了,更加有活力了。
無聲的笑了笑,餘驚鵲說道:“行,我等著。”
“讓我給你上一課。”陳溪橋好像心裡已經有了計劃一樣。
“還有事情嗎?”陳溪橋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餘驚鵲白了他一眼,說的好像你現在就能去行動一樣。
有事嗎?
當然有事了。
姚冰這裡的事情,還沒有動靜呢,開口詢問。
“找秦晉去,我沒有辦法。”陳溪橋破罐子破摔,他說他沒有辦法。
餘驚鵲知道這件事情最後肯定要找秦晉,就算是陳溪橋想到了辦法,還是需要去讓秦晉配合。
你讓陳溪橋配合,完事之後,你怎麼和秦晉解釋?
餘驚鵲最早的時候,就給秦晉說過自己想要對付姚冰,就在剛過完年的時候。
他擔心的是秦晉也沒有辦法,想要陳溪橋想到辦法之後,再去找秦晉,所以上一次秦晉說紙鳶和何斯諒之事的時候,餘驚鵲就沒提。
可是看陳溪橋這樣子,已經無暇顧及姚冰的事情。
倒不是說陳溪橋不願意想,而是在餘驚鵲來之前,他一直在想,確實沒有好辦法。
“那我找秦晉也沒有好辦法啊。”餘驚鵲認為秦晉不可能比陳溪橋還要有想法。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再者說了,沒有辦法就用最簡單的辦法。”陳溪橋說道。